!好吧!”
猴子知道自己劝不了姜河,也就没有再坚持了。
一路无话,两人很快就返回了文兴街。
猴子回到了洪山冲茶楼,姜河也回了餐馆,继续帮着父亲做生意,似乎完全不把“潭城虎”当一回事。
……
另一边,谭新强开着车把李少送往盘龙山。
盘龙山,白云峰下的一处别墅里。
一身唐装的虢正高,手里团着两颗文玩核桃,半眯着眼睛,端坐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
身前的茶几上,一把紫砂壶里泡着一壶碧螺春,清幽的茶香随着水气弥散,淡雅幽香!
这股闲适幽静的气息,虢正高十分享受。
江湖上打打杀杀多年,人到中年的虢正高,早已功成名就。这些年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虢正高三兄弟的“潇湘兄弟会”已经全面转向正经生意,现在也算是洗白上岸了!
“接受‘九鼎’的收编,这条路子算是走对了!古人云,杀人放火受招安。我们这些兄弟,总算不用提心吊胆过日子了!”
端起茶壶喝了一口,虢正高翘着二郎腿,轻轻的哼着歌,享受着眼前富足悠闲的生活。
“虢爷!虢爷!出事了!出事了!”
门外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叫喊,让虢正高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谁在外面大喊大叫?”
茶壶重重的磕在茶几上,虢正高满脸不悦的朝门外喝问。
大门“哐当”一声打开,谭新强一路叫喊着,跑进了客厅。
在谭新强身后,两个青年男子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的豁然是虢正高的徒弟李原!
“嗯?怎么回事?”
虢正高豁然起身,手中团着的文玩核桃,“咔嚓”一声捏得粉碎。
虎眼一瞪,虢正高死死的盯着谭新强,眉宇之间爆出一股凶煞,“怎么回事?李原怎么受伤了?谁打的?”
“虢爷,李少是被姜河打的!姜河,姜老虎!”
谭新强战战兢兢的回答。
“姜河?姜老虎?”
虢正高眉头一皱,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在“雨湖山庄”看到的那个少年!
竟然是他?姜老虎?
嘿嘿!真是狗胆包天!连我虢正高的徒弟都敢打?
一山不容二虎!我是潭城虎,你是姜老虎,呵呵,我倒要看看,你这只虎崽子有几斤几两!
按捺着心头的怒火,虢正高举步走到了担架旁边,伸手揭开李原的衣服,查看李原的伤势。
“嗯?”
揭开衣服之后,虢正高看到李原背上,脊椎位置上,豁然显出了一个青紫色的掌印!
这个掌印……
心头一紧,虢正高连忙伸出一根手指,贴上了那个掌印。
“嘶……”
感受到掌印中残留的力道,虢正高满脸震惊,心头如同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的个天!这是什么功夫?这是什么手法?
一掌之中竟然蕴含了无数种力道,这些力道混杂糅合,却又自成一体。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恰好把李原打得全身麻痹。
这么多种力道糅合在一起,还能掌握得这么精巧入微。
这个姜老虎居然有这么精深的功夫?
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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