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惹。”
虽然步以容对苏北也没做什么,甚至很纵容墨上筠的所作所为,可是,段子慕潜意识就觉得步以容不是个善茬。
能轻松应对课堂上墨上筠几次意外的状况的,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重要的事,这位步以容老师,似乎很“关注”苏北。
苏北若是不适当收敛一点,在步以容的课堂上,估计就能把积分给扣光。
苏北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这人最好不要在她擅长的领域跟她对上。
*
写完笔记后,又重新睡下的墨上筠,因为课间休息的热闹,一时间拧着眉头坐起身。
自从步以容说完要抽查笔记后,学员们都在找人对笔记,看是否有漏记的,气氛非常的紧张。
颇有一种在学校课堂的感觉。
墨上筠抬手摁了摁眉心,睡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头儿。”
丁镜撞了下墨上筠的手肘。
“说。”墨上筠斜了她一眼。
“云省土壤共有7个土纲、14个亚纲、19个土类、34个亚类。”念完笔记上的字,丁镜用笔盖敲了敲纸面,莫名其妙地朝墨上筠问,“这是啥玩意儿?这东西也要记?”
墨上筠淡淡道:“随便看看就行。”
丁镜有点烦躁,“你解释一下,土壤还分种类?”
“……”墨上筠无言地看她,最后叹了口气,道:“嗯,我国土壤分类系统,设立了土纲、亚纲、土类、亚类、土属、土种和亚种等7级分类单元……”
瞅见丁镜想撕笔记本的神情,墨上筠道:“没事儿,这玩意儿是地质学的,你不用懂,反正不会考。”
虽然刚步以容都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但应该不会考这方面的题目。
丁镜有些不耐地转着笔,继续朝墨上筠道:“这些云省南部向北,随纬度的增加和海拔升高,依次出现热带雨林、热带季雨林、热性稀树灌木草丛、季风常绿阔叶林和思茅松林……都要记?”
“需要了解一下,随便记记就行。”墨上筠随意道,“被丢到这种地方,你好歹能根据植被类型判断自己的海拔高度和大致所在,是吧?”
“把我丢到哪儿我都能活,问题是,”丁镜一个头两个大,“这么多绕口的名词,怎么记?!我知道大致哪个海拔的地形的植物长什么样不就行了?”
“……”墨上筠被她说的一愣,最后,她同情地看了看丁镜,抬手拍了拍丁镜的肩膀,道,“行动派,辛苦你了。”
说完,她把笔记本推到丁镜跟前,肯定道:“记吧,现在是笔试。”
“……操。”
丁镜没忍住骂了声脏话。
这些于她而言如天书一样的名词,都得死记硬背才行。
看出丁镜的苦恼,墨上筠手肘撑在桌面,手掌抵着下巴,侧头看着丁镜,好奇地问:“您的学历是?”
“小学?”
丁镜用的还是狐疑的语气。
墨上筠朝她拱手,“大佬,入伍要求高中毕业以上文化程度的青年,您怎么混进来的?”
问到这儿,墨上筠就觉得奇怪。
女的当兵,普通高中应届毕业生年满17至19周岁,怎么到丁镜这儿,就是16岁了?
如果不是丁镜胡编乱造的话,丁镜的故事应该还蛮奇特的……
但,丁镜的理论知识让人哭笑不得,可却是个真的行动派,在野外作战的功夫那肯定是没得说的。
丁镜也是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帮着墨上筠想了会儿,最后恍然大悟地道:“可能招兵的觉得我浑身正气,一看就是当兵的料?”
“……”
墨上筠甩了她一记白眼。
她还浑身匪气呢,怎么没见谁给她黑社会老大当当?
丁镜也懒得同她多说,一边转动着手中的笔,一边开始研究墨上筠的笔记。
这份笔记,若是给其他人,那简直就是宝,重点全部被归纳出来了,稍微记一下都是要考试的答案,但对丁镜来说,那就头疼了……全都是字,全都要记。
丁镜现在就像是一只抓耳挠腮的猴子,怀着满腔怒火却不得不压制下来,耐心地看着那一个一个的字。
字都能看得懂,但组合在一起,就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素来没有这种烦恼的墨上筠,只能同情地看了看丁镜,然后继续趴着睡觉。
不过,她这一觉,并没有睡得多安心,几乎是刚闭上眼,身后就有人喊她。
“墨墨?”
是燕归的声音。
后面坐的应该不是他才对。
墨上筠抓了下头发,起身朝后面看去,结果一偏头,就见到燕归璀璨的笑脸,以及……满脸严肃坐在燕归旁边的言今朝。
“我跟他们换位置了。”燕归兴奋地说道。
“哦。”
墨上筠应了一声。
朝她呲牙一笑,燕归抬手指了指右侧的窗口,道:“看这边。”
狐疑地看了看他,墨上筠尔后朝右侧的方向看去,结果眼睑一抬,刚入眼的便是一抹熟悉的身影,心微微一惊,墨上筠硬是把靠向丁镜的动作给忍住了。
站在窗户外面的,正是阎天邢。
在最初看到的那一瞬,墨上筠冷不丁有种“上课睡觉被路过的教导主任抓到”的错觉。
她虽然不怕老师,但睡得好好的,冷不丁见到窗外站着人,正以阴冷的视线看着你的感觉,那也是蛮有滋味的。
不过,阎天邢倒是‘平易近人’许多,只是神情淡淡地看着她,甚至都没有用全开的气场来碾压她。
阎天邢说:“出来。”
“哦。”
墨上筠站起身,打算直接跳窗。
眉头微抽,阎天邢无语道:“……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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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越来越晚了,要废的节奏啊……
请相信我是在恶补各种知识,太悲催了,我写个小说为毛要啃教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