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咋感觉墨连长跟阎爷不得不八的故事越来越多了?”
——“同感同感。他们俩站一起,感觉就怪怪的。”
——“空气都跟加了蜜糖似的,对吧?”
——“对对对,有这种感觉。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阎爷笑得特别多,想当初,他一笑起来准没好事,劳资每次看到他笑就毛骨悚然的。现在嘞,我擦,那叫一个如沐春风,随便笑一笑,我都觉得到季节都变了,直接跨到春天。”
——“咦,我算过了,阎爷笑的次数,八成以上都是跟墨连长在一起的。另外两成要么是盯着墨连长,要么就是……应该是想到墨连长了吧。”
——“嘘——别说了,再说下去就道破天机了。”
——“要不,都装不知道吧?”
——“行行行。”
……
澎于秋和牧程勾肩搭背的,瞧着这群自己给自己加戏的戏精们,非常不屑地哼了哼。
然后,互换一个眼神。
哼!
谁叫他们平时欺负人的?
这种时候,偏不告诉他们!
顿时,澎于秋和牧程都对对方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
“说起来,”牧程朝澎于秋勾了勾手指,眼角余光扫过某处后,在澎于秋侧耳低声道,“墨大妹子跟我打听你跟陈疏好的事,你们俩是不是……”
“啥?”
澎于秋猛的一个哆嗦,打断了牧程的询问。
牧程恨铁不成钢地朝某处看了两眼,澎于秋莫名其妙地看过去,赫然见到陈疏好扫过来的视线。
对上的那一瞬有些尴尬,但陈疏好赤裸裸地打量,澎于秋就这么避开显得心虚,想了想,朝陈疏好点了点头后,才坦然地收回视线。
“别胡说,我跟她可没关系。”拧起眉头,澎于秋强调道。
“那你们俩早上坐在一起亲亲我我的——”
脸色一黑,澎于秋直接用手捂住了牧程的嘴,干脆将他给拖走到偏僻的地方。
“什么亲亲我我的?”澎于秋瞪着牧程,“我现在跟你算不算打情骂俏?”
“呸!”牧程挣开他的爪子,“你滚!我的心是我媳妇的,我的身也是我媳妇的!你再碰我,休怪我不客气啊!”
澎于秋一掌呼在了他脑门上。
“你哪怕有初云三分好,我没准都会瞧上你。”澎于秋气愤道。
“就你这眼光——”自感被羞辱了的牧程咬牙切齿,“活该你单身!”
他多好!
会哄媳妇会暖床,十八般家务样样精通,还会赚钱!
萧初云呢?
木头一个!
除了长得有点帅,哪哪儿都不好,平时沉默寡言就算了,动不动还阴你一把……
想到这儿,牧程就更气愤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是有家室的,而这群人基本都单身,于是心里瞬间就平衡了。
傲娇地挑了挑眉,牧程决定不跟澎于秋计较。
澎于秋有点恼火,感觉刚建立的塑料花友谊就这么被破坏了。
不过,在他打算转身负气离开的时候,又忍不住叮嘱牧程,“你管住你的嘴,我跟她真没什么关系。”
牧程哼了哼,不打算理睬他。
瞧他这欠扁的样,澎于秋嘴角微微一抽。
刚想再解释几句,冷不丁的,听到身后飘来一到阴森又温和的声音——
“在这儿呢?”
话音一落,两人就身形一顿,感觉头顶的细雨忽的成了冰渣,直扎到他们血肉里。
两人交换着眼神,示意暂时停战,然后默契地侧过身,朝站在澎于秋后方的纪舟看去。
纪舟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万年不变的笑容,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丝毫变化,不过,这样的笑容落到牧程和澎于秋眼里,就不由得毛骨悚然。
呵呵,刚在墨上筠手里输了……纪先生这恐怖的等级,怕是直接跨了几个维度吧。
“下一批就轮到你们了。”纪舟眯起眼,不紧不慢地提醒。
“是!”
“是!”
澎于秋和牧程异口同声地喊。
纪舟静静打量他们两眼,然后笑着问:“还不去集合?”
那是一种非常和善、友好的语调。
但是,澎于秋和牧程只觉得人都要炸了,当场应了一声,然后忙不迭地跑去甲板上集合。
纪舟侧过身,看着两人匆忙跑开的背影,眉头微微一动。
有些惩罚措施,是该稍稍变动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