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鸟儿轻鸣。
顾桐双手捂着发热的脸不敢睁眼:她昨天晚上,竟然借着醉酒直接把这个男人上了?
——天啊,她的体内竟然藏着一只***的猛虎!
——呜呜呜,没法见人了!
想到自己幻想过无数次与季琰的再见面情景,顾桐想死的心都有,为毛她这么纯洁的人会酒后乱性?
季琰早就醒了,顾桐一动他就醒了。
只是他闭着眼没动,他怕他这会睁开眼,这笨丫头要发威!
直到发现某人又想悄悄的逃离现场的时候,季琰睁开了眼:“早,老婆!”
没来得及逃,顾桐尴尬万分:“对不起。昨天晚上是我喝多了,麻烦你了!”
麻烦他了?
这种事,他愿意天天被麻烦!
不过,这丫头是不是又想提起裤子要逃跑了?
——臭丫头,我还没跟你算昨天醉酒的帐呢,又想逃?
大手一伸,仿佛没看到某人那吃屎的表情一般,立即人就扣在了怀里:“我喜欢!喜欢被你天天这样麻烦,甚至愿意一天被你麻烦上三五次!不过,老婆,以后要喝在家里喝。你这么漂亮,在外喝多了太危险。”
老婆?
这男人还真自信!
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一个多月,还好意思叫她老婆?
顾桐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心态来对待季琰,知道挣扎也没用,于是干脆懒得动了:“季琰,昨天的事,就当你无故失踪的代价吧,以后就算了。”
失踪的代价?
这次的救援实在危险,别说他们不能透露任何消息,就是能非洲那边的通信设施实在太差,就是想打电话回来都不可能。
近两个月的紧急维和任务,他们没洗过一个澡、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这一些他都不在意。
真正让季琰在意的是,他知道顾桐一定会生气。
明知她会生气,他也没办法给她提前透露任何消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走上了这条路,他没办法。
对她,他只有用他一辈子的深情来弥补……
手,紧了紧,怀里的人贴在了他胸口让他感觉到踏实、安定、满足。
“桐桐,我知道你生气了,可是我除了道歉外,什么都不会答应你!这几十天我都在外接受任务,不是故意玩失踪。任务是什么我不能告诉你,我能告诉你的就是,不管什么时候,我们的任务什么消息都不能透。没能提前告诉你,我抱歉。”
他说抱歉,她就要了吗?
这些天的担心就因为他的抱歉就消失了吗?
这种把她当外人的感觉让顾桐感到身边的人很陌生,她可以担心,但是至少得让她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吧?
顾桐推开季琰:“你不必跟我说抱歉,我也不是你的什么人。季琰,就这样吧,我们真的不合适。”
“不,我们很合适。”说罢,季琰的大手在顾桐的身上移动:“桐桐,昨天晚上我很幸福也很快乐。活了三十年,没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要女人、要结婚,可这几十天来,思念一直在吞噬着我的心。把余生交给我,只要我在一日我就宠你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