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在浔阳城中昙花一现,就再无消息的朦胧虚影……
顾长生也不确定!
按照医仙老头儿所说,他应当是个年纪轻轻的化境初代高手,他到底是不是这期盼的最终执棋之人,顾长生也不知道……
按照那人的能耐,未尝没有搅动天下风云的底气。
可是没来由的,顾长生就是觉得,这一张弥天大网,这一局撼天棋盘,应该不会是出自那个朦胧虚影的本尊之手……
这是一种直觉!
而顾长生,相信自己的自觉!
更有甚者,顾长生甚至以为,就连那年纪轻轻的化境初代男子,都和她一样,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小小的棋子而已!
连顾长生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脑子里有些乱,顾长生忍不住苦恼的摇了摇头!
“好了,不要多想了!明日午时,霜降定然会带着暗夜军前来,将岳父大人和小顾泽接走,临渊城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没有人敢在那里动手,岳父大人和小顾泽到了那里,还有暗夜军守护着,绝对不会出现问题的,更何况,那临渊城的城主,曾与本王有旧,想来会招抚一二……”周沐看着眼前满怀愁思的小女人,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低声的安慰道。
窝在自家妖孽的肩头,顾长生的心底,平白的生出了几分安全感,小脑袋忍不住的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疑惑的开口道,“已经几次听你提起,临渊城的城主和你有旧,这临渊城,能够独立于三国夹缝之中,以一城之地,故步自封,偏偏三国谈之奈何,这临渊城的城主,想必不时个简单的人吧?”
听到顾长生的问话,周沐微微一愣,转瞬,宛如神邸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缅怀之色,低声开口道,“他啊,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人,三军阵前,他敢追着一只沙鼠满地的窜,为的只是杀了那只沙鼠!红鸾帐里春宵才度,前一刻耳鬓厮磨,下一刻他就能血渐鸾帐……他邪狞狂傲,不拘一格,本王初识他时,是在幼时师门历练之时,那时间,他尚是临渊城的幼主,家仆成群,在街上欺男霸女,本王路见不平,与他街头大战……”
顾长生歪着脖子,听着周沐将回忆里有关那个临渊城城主的事儿说了一遍,嘴角忍不住的微抽。
说句实在话,她实在是没听出来,自家妖孽这到底算什么跟人家有旧!
顾长生总结了,自家妖孽和那临渊城城主,幼时初识之时,就大打出手!再缝之日,三军阵前,这异军突起的临渊城城主,又因为一只地鼠,险些误了自家妖孽排兵布阵,这少不得又是一顿架要打!再后来,人家跟女人卿卿我我之后杀人灭口,竟然还被自家妖孽给抓了个正着……
这叫啥子?
这尼玛哪里是有旧?
这分明是有仇好不好!
可是,听自家妖孽话里的语气,倒是对这个临渊城城主颇为认同的样子,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打不相识?
只是不知道,那临渊城城主,是否真的和自家妖孽一样,将这个不打不相识的自家妖孽,引为知己!
不过话说回来,如自家妖孽这般的人,能有一个知己,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她家妖孽,顾长生是最了解的,清冷孤傲,目无下尘的紧,能让他看得上眼,还引为知己的人,这还真是比天上下红雨都要少见!
连顾长生,都不由得对那个未曾谋面的临渊城城主好奇了起来,真不知道,自家妖孽嘴里那个邪狞难测的男人,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对了,他的名字,叫弑无绝!”想到了什么,周沐复又补充了一句道。
“弑无绝?杀戮无绝?”顾长生闻言,顿时就咧嘴了,“啧啧……这名字取得,还真血腥,真不知道他爹和他娘,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这么看来,他脾性邪狞,还真不是他的错了,就冲这名字,他不邪狞谁邪狞啊!”
这名字取得,真的是太张狂不可一世了,完全都不用写在脸上的那种!
“呵呵……”听到自家小女人的话,周沐忍不住的一笑,抬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含笑开口道,“此人亦正亦邪,却邪狞难驯至极,而且……”
说到此处,周沐顿了顿,英挺的眉头略皱,睨了顾长生一眼。
窝在周沐的肩头,顾长生被他这一眼瞅的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的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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