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最无坚不摧的兵马,行军就有如此威势,若是打起仗来,那还了得?不怪是曾经创下神话般战绩的暗夜军!”
“……”
各种赞叹声,仰慕声传入暗夜军男女的耳中,他们置若罔闻,依旧催马,焦急的往天宫的方向赶去。
他们接到的命令,全副武装,即刻赶往天宫!
服从命令,是暗夜军的天职!
他们的大人有召,就是他们履行命令之时!
暗夜军穿街而过,惊动了半个上京,无数的百姓站在街头,热血澎湃的讲诉着自己见到了传奇中存在的暗夜军!
暗夜军中小娘子长的是那么娇俏可人,却有万夫当关之勇,暗夜军中男儿血气方刚,能以一敌千……
而此时,天宫中,追逐着月西楼的孛儿只斤念终于被女官们找到,带回了自己居住的院落,孛儿只斤念一到院落,就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她惯用的东西,已经散乱不堪,而必须的东西,却被打点成了几个精简的行囊,顾长生正带着几个女官,在她的院落中挑拣完毕。
“顾长生你这是做什么?怎么乱翻我的东西?”孛儿只斤念心头一慌,二话不说,就丢下月西楼跑了过去。
“你回来了。”顾长生转头看了孛儿只斤念一眼,然后吩咐身边的女官,“快些收拾,除非必须,其余的一概不用打点!”
不远处立在院落门口的月西楼闻言,好看的眉头不由得一皱。
顾长生吩咐完身边的女官,才真正回身,看向怒气冲冲站在身边的孛儿只斤念,一脸正色的开口,“念,行囊我已经快要为你打点好,你走吧!”
“你什么意思?我还没参加完你和师兄的婚礼,你……”说到这里,孛儿只斤念一愣,不敢置信的看向顾长生,呐呐的开口,“你知道了?”
昨日天宫摆宴,她接到北蒙那边来人传信,说是父王的身体每况愈下,让她尽快回去。
她一心想着,如果顾长生和自家师兄的婚期定下,离的近了,她就等参加完婚礼再回去,因为她父王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也经常拿这个当由头召她回去。
“孛儿只斤念,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顾长生看着眼前五官深邃的外族佳人,这是她的生死之交的好友,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难掩焦急的开口,“这次是真的性命攸关!孛儿只斤念,我和周沐刚接到你父王的亲笔信,北蒙乞颜部夺嫡内乱,你父王身陷囹囵,他以父亲的身份恳请我和周沐将你拦在大周,不论如何,都不能让你回去北蒙!但是,孛儿只斤念,如今北蒙尘埃未定,你父王还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一旦承袭北蒙之人确立,你父王就真的生死一线了!”
“什么?不!不会的!”孛儿只斤念闻言,当即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顾长生你骗我!我父王怎么可能传信给你们?我乞颜部马上民族,最是豪爽,怎么可能有人夺嫡!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
“孛儿只斤念你醒醒!王权至上!没有什么不可能!”顾长生见此,当即抓着孛儿只斤念的胳膊,稳住她节节后退的身形,厉声大吼。
孛儿只斤念被顾长生吼得神情一僵,她生在帝王家,却没有长在帝王家,可是,对于王族中争权夺势的传闻,她听到的也不少,她是狄先生的弟子,学的除了武学,还有兵法谋略,她并非一个单纯无知的公主……
就在孛儿只斤念出身愣怔的瞬间,严亭貂蝉等数个暗夜军将来在院落门口勒马,一个闪身到了近前,单膝跪地正色。
“手下拜见大人!”
“手下拜见大人!”
“……”
顾长生看了他们一眼,复又转身看向孛儿只斤念,沉声开口,“念!我和周沐大婚在即,这场婚事,事关大周和南国,万众瞩目,亲长所盼,我们走不开身!念,你曾率领暗夜军南征北战,我如今将暗夜军招了来借给你,行囊我已经给你打点好,你即刻出发,赶回漠北!”
顾长生说着,就一把抓一旁的几个行囊,一手拽起犹在呆愣中的孛儿只斤念往院落外走去,抬手将行囊甩在了一匹马上,然后转身对上呆滞的孛儿只斤念,从怀中一把拽出几个令牌,塞到孛儿只斤念怀里,焦急的开口,“念,这是周沐的令牌,拿着这个令牌,你可以在大周境内畅行无阻!”
“这是我的长生令,拿着这个令牌,天下药行,但凡受过我顾长生医书恩惠,都会为你行军提供药材!”
“这是江湖上的风云令,江湖无处不在,拿着这个令牌,你即便是到了漠北,也能尽快的了解那边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