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穷匕见,香卡天姬,你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再装疯卖傻下去,已然是徒劳无功!”
顾长生的话语,冷冷的响起。
“哈哈……”香卡天姬闻言,顿时就冷笑出声,支着手臂,奋力的站起身,目光阴鸷的看着顾长生,面目狰狞恨意滔天的开口,“贱人!你竟长了一张和那贱人相似的面孔,当真是让人恨极!哈哈……”
一边说着,香卡天姬一边凄凉的大笑,手指一指顾台天,目疵欲裂的开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只有巫蛊两族皇室的血脉,才有可能孕育出巫蛊之王!巫常台天,先钟情于你的明明是我!是我香卡天姬!她风凰弱水明知我的心意,为什么还要跟我抢?她已经是南疆下任的皇,是南疆权倾天下的圣女,为什么?为什么她连一个男人,都要跟我抢?”
“她该死!她活该死!不光是她,整个风凰一族都该死!她再风光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落的个埋骨异乡的下场?我香卡天姬看上的东西,谁都休想抢走!哪怕是倾了这天下,我也在所不惜!”
香卡天姬一边说着,一边往顾台天靠近,目光阴鸷,面目狰狞,“巫常台天,我香卡天姬毕生所求,唯你而已,我为了你颠覆了南疆,为了你落得不忠的千古骂名,为了你变成如今这不人不鬼的样子!巫常台天,你洞悉世事心怀天下,为何独独放不下一个我?明知我不会回头,你还冷眼旁观我香卡一族走到如今,你是何其的残忍?”
“姬儿,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在我未入南疆之时,你就已经做出了选择!”顾台天抬头,眼含无奈的看着香卡天姬叹了口气,“四大皇蛊中的苍蛇为何会流落异处,你可还记得?”
“你!”香卡天姬闻言,身形顿时一个踉跄不稳。
“弱水为主你为仆,可你却因幼时她一句轻责,就怀恨在心,你借着身在风凰宫阙的便利,私藏了苍蛇,将它丢出了大泽山,如今几十年已过,这陈年往事,你可还记得?”顾台天看着香卡天姬摇了摇头,“明明年幼,却毫无稚子之心,明知四大皇蛊遗失其一,风凰一族伺神之血难以延续,你还是那么做了,不是吗?你的心性偏执乖戾,从幼时就已成型,又何来这么多怨天尤人?”
顾长生听到这话,凤眸微眯,艾玛,原来她家嗜灵蟒之所以能阴差阳错的落到她的手中,竟还有这香卡天姬的一分功劳呢!
“不!不!你怎么可能知道!那时候你还没来南疆,你怎么可能知道!”香卡天姬闻言,当即不敢置信的摇头。
“呵呵……我怎么会知道?”顾台天无奈一笑,“姬儿,你的占天巫术,乃是我亲手传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没错,我知道,弱水知道,你自己更知道!之前的总总,之后的总总,置身事内却冷眼旁观的又何止我一人而已?你,难道就真的没有测出过香卡一族的式微之象?”
“没错!我知道!我测出过!可那又如何?我香卡一族,总归是权倾南疆了二十余载,而风凰弱水,终究是没逃过一死!巫常台天,即便如此,我也义无反顾,我香卡天姬看上的男人,不论生死,都只能在我手中!”香卡天姬闻言,脸上愈发的狰狞刺目,歇斯底里的大吼。
顾长生见此,利索的揽过自家的小肉包,捂住了他的小耳朵。
丫的,八卦神马的,她自己听听也就罢了,权作一乐,可是教坏了她家的宝贝儿子,那可就不好了!
她家儿子本来就长的够歪的了,可不能再歪了!
要不,她真的要找棵歪脖子柳树,自挂东南枝了!
“姬儿,一念成魔,执念成殇,如今你败局已定,何须再多做挣扎?”顾台天轻叹了一口气,沉声开口,“你我师徒,缘尽于此,天命何归,我帮不了你了!”
“一念成魔,执念成殇?呵呵……你什么时候帮过我?你如果真的想帮我,为什么要和风凰弱水那个贱人在一起?你若是真的想帮我,为什么我香卡一族中了那贱人下的血咒,你却不告诉我破解之法?”香卡天姬闻言,顿时冷笑了起来,“永世无女!身在南疆,我香卡一族受那贱人诅咒永世无女啊!我族中的蛊女,不断夭折,就连怀有身孕生下的女婴也都是死胎,一个没有蛊女的家族,该如何在南疆立足?巫常台天,我以容貌为代价,才换来如今的寿命,你以为,你曾经帮过我吗?”
“天命!好一个天命!既然天命如此,那我也要你,还有你们,来给我陪葬!”
说到这里,香卡天姬像是突然陷入疯狂一般,转身往身后的栏杆扑了过去!
“不好!”顾长生直觉的大喊了一声,就丢开小肉包往香卡天姬扑了过去。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顾长生觉得,这香卡天姬绝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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