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浸猪笼……”
至于么?至于这样么?
说好的志同道合做朋友呢?
怎么在月西楼面前,孛儿只斤念叛变的如此理直气壮?
不陪她一起欣赏美男就罢了,竟然还要把她浸猪笼!
这简直是不能忍!
单手支额,周沐回头,目光深邃隐含深意的睨了眼前的小女人一眼,在众人的注目之下,朱唇轻启,奕奕然开口,“脱……光……了……本王喜欢,浸猪笼就算了,扔床上就行!”
“噗通!”
脚下一个不稳,顾长生一个趔趄,直接往车厢里栽了过去。
“长生吾爱,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长臂一捞,接住扑来的女人,以防她碰到矮几,周沐勾唇,含笑开口,“还是说,这是你今日意图出。轨的赔礼?恩?”
马车上交叠的两个人,让城楼上的花恒一族还有守兵们都看呆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濒临城下的紧张感。
“不是说中原之地,男女大防甚严吗?怎么他们二人,如此开化?”花恒漫天一脸讪讪,看向那个被顾长生压。在身下的男人,眼中露出赤。裸裸。的惊。艳之色,真是一个宛如神邸般的男人啊……
“咳咳!”
“咳咳!”
“……”
八百暗夜军齐齐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敢往最中间的马车看一眼,他家大人和爷打情骂俏,那是屡见不鲜,可是,这好歹是在人家城门前,咋就不能忍耐一时呢?
这简直是不忍直视啊!
被抱了个满怀,直到听到周围的咳嗽声,顾长生才回神,抡起手肘就是一个胳膊拐子夯在周沐胸。前,咬牙启齿的开口,“恩?恩你个大头鬼啊!周沐你个流。氓!老娘我跟你不共戴天!”
妈蛋的,什么叫脱光了他喜欢?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还真是越来越没下限了!
这么多人在,她往后可怎么做人了!
她顾长生可是个很要脸的人好不好!
月西楼的反应很直接,长手一挥,他身边洗月纱帘顿时落下!
转头,不再看那交叠的两人一眼。
“咳咳!那个,我是不是应该帮你们把车帘放下来?”孛儿只斤念捂着嘴。巴假咳了两声,脸上有着一丝羞红,眨了眨大眼复又改口,“或者说,我应该把这洗月纱给换掉,这洗月纱太不遮光了,脱光了外面全部能看到……”
“孛儿只斤念!”顾长生咬牙启齿的唤,又夯了身下的男人一拐子,才爬了起来,怒气腾腾的看向马车边的孛儿只斤念,“丫的老娘跟你势不两立!友尽!友尽!完全没朋友可以做了!”
“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奶奶我明明是在帮你们遮羞!”孛儿只斤念叉腰抗议。
天地可鉴,她真的是出于一片好心!
“见鬼的好心人!遮你个大头鬼啊!妖孽抽风被附身了,你跟着一起抽哪门子风!本来没羞的都让你给说羞了!”拍打这衣衫,顾长生一脸不善。
丫的,她竟然投怀送抱了!
这尼玛,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珍爱生命,珍爱脸面,果然要远离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妖孽!
“呵呵……”
身后,软榻上的男人,笑的风华霁月,满足无比。
站在马车上,顾长生扫视了一圈自己的暗夜军手下,长手跟着指了一圈,一脸警告,“我警告你们奥,你们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要不,你们懂得?恩?”
说着,顾长生还紧了紧衣衫,尼玛,让妖孽说的她,好像脱光了一样,这……
太尼玛丢人了!
“长生娘子放心,我们都眼瞎耳盲,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元宝煞有介事的开口,转头看向身边的四喜,夸张的开口,“呀,小四喜,你怎么长了一根白头发,我给你拔了!”
顾长生:“……”
他们这边嘻嘻闹闹的空档,城楼之上,花恒苍月的手下领了十来个盛装男子缓缓走了过来。
这动静,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顾长生当即抛下了适才的尴尬,炯炯有神的抬头。
软榻之上的周沐,也眯着眼缓缓坐正了身子抬头看了过去。
“哈哈……长生亲王,这就是我花恒一族精挑细选的儿郎!”花恒苍月抬手一指身后,朗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