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家花孔雀给强了?”
孛儿只斤念闻言,脸上顿时大变,抬眼瞅了坐在一旁的月西楼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灰败,连忙抬手假咳了几声。
“咳咳……那个什么,我也想来着,可这不是没成功么?”
“嘎?”顾长生闻言顿时就愣了。
一时之间,她有点儿转不过弯来,顾长生打眼转了几圈,一脸惊疑不定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对我家花孔雀做什么?”
“当然不是!”孛儿只斤念闻言当即否定。
顾长生当即怒目相对,“看!你自己也承认了!说,你到底对我家花孔雀做了什么?怎么都把他弄得身体微恙了?”
孛儿只斤念闻言,顿时尴尬的抬手摸了摸鼻子,睨了月西楼一眼,一脸讪讪的开口,“我能做什么啊?昨夜不是下雨了吗?”
“对啊!”顾长生点头。
“所以天冷啊!你那小院里好久没人住了,我又找不到被子放在哪里,所以就邀请月西楼窝在一个被窝睡取暖啊!”孛儿只斤念耷拉着脸缓缓开口。
“嘎?”顾长生闻言当即瞪大了嘴巴,“你!你竟然敢!”
天爷!谁来拯救她的三观!
这孛儿只斤念竟然如此理直气壮的邀请人花孔雀睡一个被窝!
还尼玛美其名曰取暖!
她的脑回沟到底是什么构造?简直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有没有?
丫的还不如直接说,那什么花孔雀你来睡我吧?不行的话我来睡你也好哇……
孛儿只斤念抬手将顾长生长大的嘴巴合上,一脸讪讪的开口,“什么表情啊你!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们扔下我俩回来了倒是好,有大床有暖被的,我们可是就只有几床凉被!”
孛儿只斤念一边说一边抬手指了指外面,气呼呼的指控,“你也不看看外面,这一场雨下的直接冷成了什么样!我的命可金贵着呢,难不成你想要我冻死啊?”
顾长生闻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丫的如此说来倒是怪她咯?
“丫的明明是你出身未捷身先死,还非要怪到我身上,这锅我不背!”顾长生当即接口!
尼玛,这锅她打死都不背!
又不是她故意把他们两个扔在百里山下的,分明是他们自己跑开的!
****什么事儿啊!
“什么出身未捷身先死,我是那样的人么?我很单纯的好不好?”孛儿只斤念闻言当即叉腰,指了指顾长生,然后又指向月西楼,分外鄙视的开口,“也就你俩心思不纯邪恶的人,才会往歪了想!他染了风寒是他活该!”
“嘎?”顾长生闻言又是一愣,麻利的回到月西楼身边,不容他反驳的拉起了他的手腕,搭在了他的脉上。
一会儿之后,顾长生的脸色就分外精彩了起来,一辆惊疑不定的开口,“花孔雀,你……你真的只是染了风寒哇……”
丫的,真的只是染了风寒!一点儿没有纵欲过度的感觉哇……
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不应该啊,以你的功力,不过一场冬雨,你怎么就会染了风寒?”顾长生疑惑的开口。
这不科学啊!
有内力傍身,就算做不到百毒不侵,可比起平常人,那御寒的能力还是杠杠的啊!
孛儿只斤念闻言,当即一屁股坐在了顾长生身边,白了月西楼一眼,愤愤然的开口,“所以说他活该啊!我不过是理性的建议了一下,他竟然落荒而逃,谁知道他淋了多久的冷雨!反正不****事儿!”
月西楼闻言,当即怒目以对。
孛儿只斤念丝毫不惧的昂着下巴回瞪!
两个人顿时瞪成了乌眼鸡,顾长生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灰常机警的选择了退出。
丫的,这丝毫不管她的事儿才是!
现在好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冬雨,有没有把九皇子司马连城害的染了风寒她不知道,可是她家的花孔雀倒是百分之百的染了风寒!
这个悲催啊!
没辙,她还是麻利的开个药方让人熬药吧!
虽然孛儿只斤念说的大义凌然无辜至极,可顾长生相信,丫的她的心思要是能单纯,那母猪估计都能上树了!
她分明就是想扑倒人家花孔雀,只是没成功罢了!
啧啧……想想也挺惨!
不过这俩人斗法,她旁观看戏就好,参与还是免了!
因为孛儿只斤念本来就是妖孽招来的,而花孔雀正是妖孽用的鱼饵!
这个心酸啊!花孔雀这美男……难道真的逃不过被猪拱了的命运了么?
可是顾长生还没来得及纠结太久,诸位皇子要举办横塘赏梅宴的消息就在柳州城不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