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途彩没办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夹一块水煮肉片放在嘴里,几乎没怎么拒绝就把菜咽了下去,随后自然是一大口米饭和一大口水,可是仍然没有减少辣意,这水煮肉片的辣味可是要比酸辣土豆丝辣很多。
途彩被辣的满脸通红,喉咙和口腔被辣的生疼,食道和胃里火辣辣的,她很想痛痛快快的咳嗽,但只要咳嗽,就会暴露她不能吃辣的事实,她必须忍着,越是忍着,脸色就越是通红。
在接下来的用餐时间里,凌母一直在建议途彩尝这道菜,尝尝那道菜,不管是那一道菜,都是很辣的,而途彩碍于面子,没办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吃,最后受罪受苦受难的只能是她自己。
其实凌母也没想太为难途彩,只要途彩说不太能吃辣,凌母就不会点这么多以辣为主的才,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建议途彩尝尝,但途彩偏偏极其在乎面子,一句示弱的话都不肯说,一句实话都不肯说。
凌母见途彩这样死扛着,其实也挺不忍心的,她知道对于不能吃辣的人来说,这一桌子菜有多么恐怖,所以到后来的时候,凌母也就不再主动建议途彩吃什么了。
吃完这顿饭时,已经将近夜里九点钟。
途彩和安雅先行离开,因为吃完时,途彩的状态已经非常不好,她一直在硬撑,安雅急着带途彩去医院,就匆匆和凌母和欧潇歌道了别。
目送几乎已经站不起来的途彩离开时,欧潇歌心里多少有些抱歉的感觉,不过她并不后悔,要怪只能怪途彩她图谋不轨。
欧潇歌他们回到凌家老宅时,已经将近夜里十点钟。
“你们去哪里了?”凌夙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回来的三人问。
凌夙今天回来的比较早,九点钟左右时就回了家,结果家里却一个人都没有,他只能自己随便煮点面吃。
“去外面吃饭了啊。”欧潇歌走进一楼客厅,将背包递给凌夙。“你猜今天谁来咱们家了?”她贼兮兮的笑着,神神秘秘的问。
“舅妈,我先去休息了,晚安。”凌伊御明天还要去上学,现在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
“晚安。”欧潇歌对凌伊御摆摆手。“妈妈,您也去休息吧。”
“好,你也早点休息。”凌母点点头,然后带着一丝困倦上了楼。
“谁来咱们家了?”凌夙拎着欧潇歌的背包,跟在欧潇歌身后一边上楼一边询问。
“这个嘛……待会儿告诉你。”欧潇歌嘿嘿一笑,她现在迫切的想要洗洗澡,身上川菜辣辣的味道太浓。
凌夙倒不是那么想知道来者是谁,而且看欧潇歌那么神神秘秘的样子,就不难猜出来的人不一般。
欧潇歌洗完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她和凌夙的卧室,她不喜欢用吹风机吹干头发,不只是因为经常用吹风机伤发质,还因为每次被吹风机吹着头发,她就会莫名的喘不过来气,感觉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