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龙阴测测地问田胜全:“田大侠,我的枪法怎么样?”迅速把长矛抽出,又心灾乐祸地看了看田胜全,而后从怀里取出块洁白如雪的丝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矛尖上的红色鲜血。
矛尖抽出的瞬间,山火的脖子就像个自发的喷泉,鲜血往外喷。
紧接着,山火就从马背上掉在地上。
鲜血流到地上,与雨水交融。
一时间不知道是鲜血稀释成雨水,还是雨水浸染成了鲜血,很难分辨出到底是鲜血还是雨水。
山火面如死灰,眼睛如炬,双手捂着脖子,喉咙里发出了咯吱声响,挣扎了几下,便一命呜呼了。
秋子见自己的同伴惨遭残龙的杀害,鲜血直流,生不如死,他的心里作恶难忍,整个人就像是筛米的筛子,蜷缩在一起,疯狂咳嗽起来。
残龙把擦干净的矛尖举到眼前,犹如欣赏艺术品般欣赏了半响,而后才笑容满面地看着田胜全,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淡淡地问田胜全:“田大侠,像山火这种无能的废物,是不是该杀啊?”
田胜全感慨地笑了笑,喉咙里仿佛塞满了鱼刺,什么也没说出口。
残龙见田胜全脸色难看,眼睛里透着畏惧和恐慌,邪邪笑了笑:“魔域王城从来都不养废物!”话音方落,他便腾空而起,右手成爪,鬼魅般向马上的秋子抓去,动作快如闪电惊雷,稍纵即逝。还没等秋子从惊慌中反应过来,他就又坐回到了马背上。
秋子瞳孔收缩,脸色惨白如纸,一时间只觉钻心的疼痛,五脏六腑都像被残龙给抓碎了似的,嘴角已渗出鲜血。
紧接着,他便倒了下去。
“你……”
秋子只说了一个字,就闭上了眼睛。
残龙淡淡地瞧着死去的秋子,居然失望地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出手极不满意,琢磨了片刻,才抬头望向远处走来的诸葛飞星和云嫣嫣,冷冷地问田胜全:“田大侠,残龙做事向来如此,不知你是怎样处置辱没龙虎堂名声的废物的,难道不是一剑杀了吗?”
田胜全想了想,小心翼翼地笑了笑:“残龙护法如何惩治罪人,本是残龙护法自己的事情,田某本不该多言,但现在正是我们用人之际,你这样贸然出手杀了自己的手下,会不会……会不会有点……”
残龙当然明白田胜全的意思:“田大侠是说残龙出手太过残忍了?”
田胜全道:“不敢,不敢。”
残龙瞟了瞟田胜全,沉声道:“如若不是这样心狠手辣,那残龙就不是残龙了。”顿了一顿,眼神中带着冷意和杀意,狠狠说下去:“对于那些对魔域王城毫无用处的人,我残龙绝不姑息,绝不会怜惜他们的贱命。”
他言下的意思就是说,你现在还有用,如果哪天等你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我也会照样杀了你。
田胜全听出了残龙的画外音,一时间就像是吃饭吃到了死苍蝇,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但脸上却带着笑,装作什么都不明白,拱手道:“残龙护法做事情果然与众不同、别具一格,田某佩服,佩服!”
残龙道:“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是杀几条无用的贱命呢。”
田胜全应和:“那是,那是。”
残龙一直都在盯着诸葛飞星和云嫣嫣,淡淡地问道:“田大侠,眼前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乳臭未干的年轻人,是本护法亲自去解决,还是田大侠出手代劳呢?”
田胜全笑眯眯地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怎么都行,怎么都行。”话音刚落,就抬头望向诸葛飞星和云嫣嫣,刚瞧了一眼,顿时目瞪口呆,暗想道:“诸葛飞星、云嫣嫣,怎么会是他们呢?他们怎么会来此地呢?难道他们已知道了我投奔魔域王城的事情吗?”顿觉心慌意乱,下意识地低下了头,深深缩到衣领中,并把斗笠压低些,深怕诸葛飞星和云嫣嫣认出他。
残龙见田胜全极力掩藏自己,不由得皱了皱眉:“田大侠,你这是?”
田胜全搪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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