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掉西装扔在了一边,跪起来解腕表表带的时候,乔湘帮他解开了皮带,来开了西裤拉链。
她其实有点不好意思,但心里又清楚,所谓讨好男人,就是要主动一点。
而事实上,她都不需要用什么心思就能很好的取悦面前这个男人,对言瑞森来说,乔湘水汪汪的眼睛看他一眼,都能成为一剂极好的*。
“你轻点……弄疼我了。”
乔湘抱着他坚硬的身体,感受着他因激动而过快的心跳和脉搏,以及他身上来自健康男性强有力的雄性力量。
腿被他对折压到了胸口,乔湘感觉自己已经被打开到极限,然而他身体力行告诉她,还有比这更为猛烈强悍的行为。
言瑞森完全没有顾及七点半有酒会。
乔湘人在他面前,当日工作已经结束,再也没有比跟她做一场淋漓尽致的爱来得有意义。
结束时已经七点二十。
一张大床被划分为两片领地,一边是他的,一边是她的。
言瑞森没占到一点被子,全被她拉走了。
像是有点自责,一个人靠在床头抽着事后烟,不时看她一眼,她拿背对着他,现在不想和他说话。
乔湘霸占不了整张大床,霸占一床被子还是可以的,刚刚言瑞森发狠的弄她,简直就是行凶作恶,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
男人就算再喜欢一个女人,劣根性还是丢不掉,看女人在自己身下呻.吟求饶,不会让他心软,只会让他越发亢奋——
言瑞森抽完一根烟,已经七点半。
手机在地上的西裤兜里已经想过好几遍,他不予理会,倒是因着自责,几次看了乔湘的背影都不敢靠过去,这会儿在盘算着如何让她小气。
养尊处优的言家而少,活到三十二岁没跟人低过头,最最严重的也不过是六年前在乔湘面前承认他喜欢她。
恋爱的时候,难免有脾气不好得罪了她的时候,他明明知道是自己态度有问题,却拉不下面子去说句软话,到最后还是乔湘自己消了气去理他。
把烟头摁熄在烟灰缸,男人平静的一张脸,转过去看了看那缩成一团的小人儿。
试探着靠过去,手刚放在她肩上就被她挥开了。
“湘湘。”
他笑起来,露出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他低头亲她的后颈,拿牙齿轻轻磨着她粉红色的肌肤,“好了不生气了,一个星期没碰你,我没控制住,是我不对。”
不想和你说话。
乔湘缓缓转头,对上他抱歉的目光,突然间,什么委屈都没了。
是她自己要送上来的,明明知道他在这方面本来就不是一个节制的人,对她需要得越多,也就说明她不在身边的时候他的确是没有别人的。
乔湘很会为他找借口。
“渴不渴?”言瑞森问她。
乔湘点点头。
他在她嫣红的唇上亲了亲,“去给你倒水。”
话落就从床上起来,赤身裸体去外面给她倒水喝。
乔湘欣赏着他身体。
夜幕降临,本就光线不足的房间里,视线更为暗淡,可就是这暗淡的光晕里,男人的身躯却那样深刻清楚的落在她的视线中。
想着他刚才的可恨行为,乔湘抿抿唇,拉被子挡住头,在心里念着原谅他原谅他……
言瑞森再回卧室的时候,他开了满屋子的灯。
端温水走到乔湘窗前,拉她起来为她喝水。
两个人亲密到这种程度,赤诚相见,如果是相爱的人,这是多么浪漫,旖旎,连暧昧也不会带有半分*的味道。
只是乔湘不知道,他们到底,算不算是真正相爱的那一类人。
这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有很多中关系。
和母亲,那叫母女关系。
和父亲,那叫父女关系。
和乔悦,叫姐妹关系。
和佟墨云,叫甥舅关系。
和六年前的言瑞森,是恋人关系。
和六年后的言瑞森……
乔湘就着他的手喝水,突然,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她一言不发,就这样和他对视,在言瑞森不明就里的目光里,她问自己,我和现在的他,是什么关系?
一对男女,可以为知己,可以为恋人,除开这两种,还会有无数种,比如*,比如情人……乔湘不知道他们究竟算什么。
心口一阵刺痛,这痛感来得措手不及,乔湘喝着水就这样呛住了。
看她大声咳嗽,言瑞森拧紧眉心拍着她的背,“你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瑞森。”
乔湘突然拉住他的手,她复杂的眼睛让他平日里淡薄的一颗心为之一震。
“如果,我是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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