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背了气。
潇疏珏下手又狠又黑,用的针不是细小的银针,而是凤雪汐用来防身的粗壮长针。
这一下扎上,剧痛难忍,马上就把她给疼醒了。
“别嚎了!”没有外人在,凤雪汐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皇后,我警告你,再敢出妖蛾子,老子分分钟送你上西天!”
“你…”皇后脸色铁青,呼的一下坐了起来,“本宫可是你的母后!你是本宫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差点去了半条命生下来的。你这么对本宫,就不怕遭报应?你会被天打雷劈的!”
凤雪汐讥诮一笑,缓步走到她跟前,眼睛危险的眯起,“你给我一命,也害我一命,母女之情早在你对我下毒手的时候就已经恩断义绝,少在这儿给我卖可怜的人设!”
“你…你…你都知道了?”皇后哆嗦着嘴唇,满眼惊愕的看着她。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凤雪汐抱起肩膀,欣赏着她一会一变的脸色。
皇后的脸就如一张调色板,由红转绿,由绿转青,又由青变黑,最后全都化成了一抹苍白。
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缓缓汇聚成小股,顺着脸颊淌下来,仁中上那颗圆润刺目的血珠与她如白纸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看上去触目惊心。
好半天,她的大脑都处于空白状态,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了,从心里往外透着那么冷。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说道:“母后不是存心要害你的!当年有太多的不得已!否则,哪个母亲愿意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你是母后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她涕泪并流的去抓凤雪汐的手,有三分急迫,七分担忧,却没有愧疚和自责。
凤雪汐一侧身避开她的手,嘲弄的吊起眼角,“你可别侮辱母亲这个词了!像你这种为了家族利益、自身得失,视儿女为傀儡的人,根本不配我叫你一声母亲!”
“你刚不是说我不怕遭报应吗?我行得正,做得端,生平没做过亏心事,为什么怕报应?”她又继续说道:“倒是你,尊贵的皇后娘娘,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没听到冤魂厉鬼向你索命吗?”
她语声并不高,却字字珠玑。
随着她一字一句落下,皇后已是汗如雨下,只将埋怨的目光转向了南风染,“你难道没将过往给她讲清楚吗?她…她怎么可以恨我?有谁知道我当年的无助?吃人的皇宫,我若不反抗,就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你少冲我哥说!”一见她调转矛头,凤雪汐马上斥声:“他不知在我面前说了你多少好话!他那么敬重你这个母亲,事事以你为先,做到了他孝子的本分。可你扪心自问,你可曾做过一天慈母?连自己的儿子都算计,你还算是个人吗?”
“我没有!”皇后声音扬了八度,尖叫着大吼:“我从来没有算计过他,我只是想让他做个听话的好儿子!他不扶持本宫的母族,难道去扶持和他同姓的那些外人吗?”
凤雪汐心底冷笑,现代就有扶弟魔一说,现在全应验到了她身上,只是她扶的是哥。
“父皇真是仁慈!”她舔了舔微干的唇瓣,“换作是我,似你这等牝鸡司晨的女人,早该送你个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