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是她的监工。一会儿让她自己把大厅收拾干净,以后衣服自己洗,饭自己做,一切都要她自力更生,任何人不准帮忙。”
说到这,她的眼神忽然凌厉起来,冷扫了一眼婆子,“府里不养闲人,她要想吃饱穿暖,就必须做工。回头我看一下哪里还有空缺,让她补上去,工作内容和工钱比照着府里其它人,少做或不做,就给我饿着。记住了吗?”
“记住了!”婆子早已经吓的汗湿了衣背,此刻哪儿还敢说半个不字?
“给她一盏茶的休息时间,然后让她把打碎的碗盘,砸坏的桌椅收拾了。”凤雪汐站起身,瞥了一眼门外,心中暗暗纳闷。
吵闹了这么久,怎么这次夏子悠没出来当圣母,对她说教?
倒负着双手走出去,旁侧就是夏子悠的房间,她也没敲门,径直就走了进去。
这次过来,主要是来找他的。
晚上的催眠准备让他旁听,也让他好好看看他心目中的神女,到底是红玫瑰还是蚊子血,彻底颠覆他心灵的净土。
门被推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背对着门口,拳头捏的死紧。
如雪的白发随着闯进来的一阵清风飘飘洒洒,单看背影,竟然有点仙人之姿。
“这次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凤雪汐斜倚在门框上望着他清寂的背影,玩味的笑。
听到声音,夏子悠迅速转过身来,可是他却悲哀的发现,无论是正对着她,还是背对着她,他都看不见。
心情突然间沮丧起来,苦笑道:“莫问让我多看你做了什么,而不是从别人的嘴里听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我现在就是个瞎子,又拿什么去看?”
那个“绑匪”?
提起莫问,凤雪汐唇角弯起,绑架团子,亏他想的出来!
“你不是想见吕芷蝶吗?我给你个机会。”凤雪汐直奔主题,“今天晚上给你一个刻骨铭心的催泪大戏。”
她也懒得给他讲什么他瞎的不是眼而是心这样的大道理,对于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没什么比用事实打脸更能让他长教训。
她既答应了夏玉儿夫妻的要求,当然就要负起责任来。
夏子晴就是个被惯坏了的大小姐,好调教。
倒是这个夏子悠,一瓶子不满,半瓶子乱晃,才是个真麻烦。
夏子悠表情微动,然后马上又黯淡下来,“见了如何?不见又如何?我已经什么都改变不了了,就算听她亲口承认一直在利用我又能怎样?爷爷活不过来,被夺的夏家军追不回来。”
“一个爷们,连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凤雪汐讽刺的勾起唇角,“夏子悠,我真鄙视你!”
夏子悠惨淡的笑着,“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我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了,如今还苟延残喘的活着,只是为了给夏家留下一脉香火。否则我死后,无颜见九泉之下的爷爷。”
呵一声冷笑,凤雪汐讥诮的挑起眉梢,“就你现在这一蹶不振的德性,哪个姑娘瞎了眼会嫁给你?等着嫁过去就守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