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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无他,因为司马宥的女儿前些日子刚因为给元煜戴了绿帽子而死在元煜的手里,元煜对司马家恨之入骨。而且仵作验尸的时候,明确表示了司马宥和司马夫人两人是死在懂武功的人手里的,绝对不可能是司马夫人自己或是两个小妾所为。
元煜刚刚因为司马家被陛下卸了兵权,对司马家心存怨怼做出这种事情来不是不可能的。
余晋默默地和简叶一起趴在千里醉二楼的围栏上听着楼下的客人议论此事,这才明白过来叶挽所说的后面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是个怎么样的好。祸水东引推诿他人,简直是又毒又高明。
“要不怎么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女子呢。”花无渐悠闲地从三楼下来,自来熟地一起磕到余晋和简叶的身边,“你们看看,你们家小姐这样的毒蝎子,是不是只有本公子才能承受得起?想想本公子这么有钱,想帮她制造什么样的消息都无所谓,对不对?”
简叶白了花无渐一眼,他本能的对这个要跟主子抢夫人的妖孽男没什么好感,冷嗤了一声并不说话。
余晋本来话就不多,不过对简叶的行为深以为然。他现在也是暗阁的一员了,当然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家主子比较好了。
“啧,那穷光蛋何德何能,让无眠处处给他安排后事呀。”花无渐讨了个没趣,委屈地用手撑住了光洁的下巴。烈王让他离间褚洄和无眠,他怎么离间?这两个家伙扣的比木榫还要紧,简直太为难他花大爷了。
烈王府的元煜院子里此时也闹翻了天。
“我因为司马宥不肯答应归纳于我就设计杀了司马宥?”元煜不敢置信的听着府外的眼线给自己汇报消息,总觉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的确是去找过司马宥没错,可是司马宥和他夫人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黑袍人安稳地坐在边上的椅子中,双脚互相蹭了蹭,翘起了二郎腿倏地又放下。他轻笑了声:“二公子是被人陷害了。”
“我自然是知道我被人陷害了!”元煜骂了一声,想到眼下这个客卿不是以前任他打骂的司马宥,放低了语气。“是谁会在这个时候陷害我,元炯吗?”
黑袍人想了想说:“公子难道忘了,司马宥有元烬的把柄捏在手里?”
“有是有……不过他不是说要考虑考虑吗……你的意思是,元烬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先杀司马宥灭口,嫁祸于我?”元煜猛地跳起来,越想越觉得可能。他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极了,“没想到元烬心机这么深沉,看着我被卸了兵权还要打压我……现在、现在可如何是好?”
“没猜错的话应当是这样的。”黑袍人点点头。“现在看来拿捏住元烬的把柄是行不通了,司马宥一死,东西肯定已经落在了元烬手里。不过二公子也用不着着急,元烬会这么做全然是为了自保,顺便反击一下二公子,他并不一定会着急着向二公子出手。”
“难道我就这么看着自己被他陷害?”元煜不满道。
那人轻笑了声,摇摇头:“二公子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不过我觉得二公子眼下要注意的人并不是元烬,你的对手不光光是元烬一个人,这个时候更要防备的是三公子。”
“元炯?”元煜迟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这件事情跟元炯没有关系吗?”
“现在暂时还没有关系,不过很快就有了。”黑袍人缓缓的说。
元煜仍是保持着一头雾水的模样,想问又觉得问出口会显得自己太蠢了,牢牢的将嘴给闭上。
……
叶挽和褚洄在外头欢乐的散着步,一切都朝着他们预期的方向发展,让叶挽觉得很快就要回去大燕见到军营里那帮调皮捣蛋的龟孙子们了。
他们直到月上树梢了才回到自己的院子,小白已经趴在院子里的石墩墩旁边睡着了。
褚洄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的牵着叶挽从小白旁边走过的样子难得的显得有些幼稚搞笑。
睡在石墩旁四脚朝天的小白在睡梦中打了个喷嚏,“嗷呜嗷呜”的四爪虚空刨了两下,鼻子眼睛都一耸一耸的揪在了一起,好像在做什么噩梦。
两人没有惊动小白就回了房内,叶挽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还没说什么就被褚洄捞到了床上。
褚洄欺身向上,将不老实的叶挽框在自己的两臂之间,鼻尖抵上叶挽的。呼吸之间感觉唇瓣随时都会将那一丁点的距离化为虚无。
叶挽的心有节奏的跳了起来,故作正经道:“你干什么?”
“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昨天没做完的事情做完?”褚洄几乎是用气音说道,微暖的气息就在叶挽的唇瓣上方,不经意的刮擦而过,无端的带着别样色情的诱惑。
褚洄没有给她任何开口拒绝的机会,将那些许柔弱的微辞全都侵吞入腹,掀起无尽的缠绵。
素净的床帘被放下,红浪翻飞。
------题外话------
最近真的好忙呜呜呜来吧先吃一段清水肉
黑袍人:我想翘二郎腿,可是有损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