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元炯和元煜的关系,让他们自相残杀,在元桢无暇顾及我们的同时,削弱他的势力。”
如果能削弱烈王的势力,那对西秦皇室到底一件值得冒险的事情。
元瑾瑜问道:“你们准备让西秦内斗?烈王就仿佛横亘在西秦的一座大山,你知道什么叫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吗?就算削弱了烈王……”
“西秦帝不会是想安安稳稳的坐在龙椅上等着我们来帮他巩固江山吧?”叶挽故作惊讶道,“如果铲除了元桢的大半势力,西秦帝还不能将西秦抓回自己手里一些的话,那这龙椅倒不如让给我来坐,你说呢?”她笑眯眯的摊开手,一副奸诈狡猾的模样。
虽是互惠互利,但是他们仅仅是需要西秦帝帮一些小忙罢了。总不可能为了报答他替他直接把元桢给铲除了,让他安坐西秦江山么。
届时西秦全都落到了西秦帝的手中,只会出现第二个元桢罢了。秦燕边境许会安静个十几年,但是用不了多久便会卷土重来的。西秦帝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现在求自保,等求得了呢?胃口大了自然就想要更多了。
元瑾瑜被她的“帝位”之说噎了一下,点点头算是认同了叶挽的这个说法。转念又道:“不过,烈王怎么说也是……褚将军的亲生父亲,你们到底为什么要将他扳倒?难道他就不姓元么?”
这是当下元瑾瑜心中最想问的问题。褚洄怎么说也是元桢的亲子,何故要眼巴巴的替豫王收拾后路,将西秦的威胁挡下呢?难道当真是生父没有养父亲,褚洄心中只对豫王的恩情铭感于心么。
“因为……”叶挽顿了一下,看向正揪着小白后颈皮把它提起来拎在自己面前的褚洄,眼皮不由的抽了抽。在她们谈重要事情的时候,这一人一狗倒是玩的很欢乐?她说,“因为,他姓楚,不姓元。”
她知道褚洄为什么要找一户姓“褚”的人家安排自己身份的原因。
是褚,也是楚。
在他心里,只有楚后这个娘亲,或许会有豫王这个“爹”,但是他的人生里从来都没有元桢的存在。因为在他最需要元桢的时候,元桢放弃了他。
元瑾瑜以为叶挽所说的是“褚”字,没有细想,权当是褚将军在感念当年领养他的人家。她点头道:“我信你们。西秦皇室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烈王不可能还会要派你们来试探我们。需要我做什么,我与父皇一定会尽力去做。”她眉头锁了锁,又说:“也希望你们谨遵交易的条件,替我们削弱烈王的势力。”
“自然。”叶挽自然而然的伸出小指,淡道,“我们那儿有句话叫‘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成交了。”
元瑾瑜试探的勾上了她的小指,两根纤纤玉指在夕阳下更显柔美。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们谈谈这件事情的?想好要怎么出去了吗?”叶挽挑眉道。她虽然点名把元瑾瑜留下了,可是并不想真的在自己院子里放一个外人啊!“需要帮忙么?”她歪过头,正大光明的下着逐客令。
“不用。”元瑾瑜抿唇笑了笑,“就说我惹你生气了,直接把我赶出府去了就行。府外有人接应。”一个姿色平平的女人想要勾引大公子,然后叶姑娘气的差点杀了她,直接把她扔出了烈王府,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叶挽点点头。元瑾瑜既然已经替自己安排好了后路,那也用不着她操心了,当即尖叫了声:“滚!你给我滚!”她从来没试过这么尖利的嚎叫,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猛地咳嗽起来。
褚洄闻讯,好笑的沉着脸,手一挥将元瑾瑜掀了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元瑾瑜就带着惊恐的表情消失在了这院子里。
小白一脸茫然的看看褚洄,又看看叶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刚还有一大批人的,现在一下子又只有这两个了。还没等它反应过来,只觉得全身一轻,一颗小狗心“噗通噗通”的狂跳起来,再一个眨眼,就出现在围墙外面了。
小白:?发生了什么事?
叶挽抽了抽嘴角,难得她还想着配合演戏,只要褚洄动动手指的功夫就能把一人一狗给送出去了。“她们会不会受伤?”叶挽想了想,还是略带担心地问道。
“不会,下手很轻。”褚洄认真的回答,眼神突然变得有些莫名。他拍了拍叶挽的背,勾起嘴唇笑道:“纯洁的挽挽?”
“嗯?”叶挽没反应过来,呆愣的表情显得有些可爱。她看着褚洄高深莫测的表情,陡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对啊,怎么了,就算我到八十岁,我也是纯洁的我。”她理直气壮的抄起胳膊。
“哦——”褚洄懒懒的拖长了尾调,一手不怀好意的捏上了叶挽粉嫩的耳垂。他微俯下身,在叶挽耳边用那醉人的低沉声音说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再来高贵神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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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网恋,分手自杀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