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可是我是褚洄,是要为你父,为你母,为你兄,为你夫,要照顾爱护你一辈子的人。我同样也是镇西军的一军主将,是你的上级,是你的将军。我可以为你们遮风挡雨,为你们披荆斩棘,绝不会躲在你的背后贪图这一时安逸之乐。”
“即使……后果无法预估也在所不惜?”
“在所不惜。”褚洄发出“嗤”的一声轻笑,用鼻尖蹭了蹭叶挽。“我知道你的理想不是活在我羽翼下由我护你,但是我想,我爱,让我保护你一次,好吗?”他不能再忍受和叶挽多分开一天,更何况要让她以别人之妻的身份在烈王府留不知道多少个日夜。就算义父要骂他不识大局也好,小家子气也好,那他也甘愿。
就让他做一回为了心爱女子抛弃所有的昏庸之人吧,即使一会儿会儿也好。
叶挽深吸一口气,问道:“可是,你明明那么讨厌烈王府……”她自从听褚洄说了自己的童年之后,就可以猜想到身为亲生父亲的元桢在他心头留下了怎样不可磨灭的痕迹。
不是爱戴,不是崇敬,而是那若有似无的轻蔑恨意。
我讨厌你,我不愿认你,同样的我也可以假装看不见你。
豫王待他再好,说白了从心理年龄上来说也是一个从来没有做过父亲的毛头小子。他或许能教褚洄武功,能教褚洄行军大战,却也能毫无顾忌的将楚氏灭门的仇恨轻松加在年纪小小的褚洄头上。
褚洄从那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豫王不是自己生父,自己母亲也早已香消玉殒,母族一家更是背负着对燕皇室的血海深仇。那样多的压力挤在小小的身体里,他不知道从小对自己的生父幻想过多少。
可是袁老将军抱着年幼的他去西秦寻元桢,却得来的是元桢毫无顾忌的成婚的消息。他从来都不在意自己有过那样一段“露水姻缘”的感情,甚至也从来都没在乎过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儿子。
在元桢的心中,权势和兵权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想要被他承认的儿子必然需要拥有超乎常人的本事,否则才不会丢他堂堂西秦烈王的脸。所以当后来褚洄年少时一战成名之际,烈王找上门来了,希望褚洄能够跟他回西秦去,实施他所谓“九犬一獒”的教育方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元桢是变态的。
叶挽相当能理解褚洄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守在豫王的身边,对元桢视而不见。任谁有那样一个别有目的、只认强者的父亲只怕都接受不了吧?如果他没有被袁老将军带去豫王的军营,而是在一个小乡村普普通通的长大,只怕元桢都不屑承认自己还有个这样的儿子。
他躲了二十六年了,如今却愿意挺身而出,就为了不让叶挽主动身陷险境。
叶挽抿着唇,那张俊毅的脸在透过窗纸暖暖涌进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好看。一双桃花眼不像任何人,只肖他自己。
“你想好了?”叶挽轻声问道。她的指尖微微有些颤抖,忍不住想要伸出去抚摸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她许多次都在问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褚洄的,到底喜欢他什么呢?她到现在都说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因为是他,所以才喜欢。
“嗯。”褚洄应声道,“既是他想,那我就如他所愿。不知道到时候,他会不会后悔?”
“肯定会后悔的。”叶挽严肃的顺着他的话说道,“你这样的黄鼠狼,进了烈王府这个鸡窝,还不是如鱼得水反了天去?”
褚洄被她这个新鲜的形容词逗乐了,忍俊不禁笑了两声。他是黄鼠狼,那元桢元炯元煜又何尝不是什么豺狼虎豹呢?只是到时候谁吃了谁,就不一定了。他伸出手指弹了弹叶挽的脑门,道:“那你这只芦花小母鸡,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再如鱼得水一番?刚开荤的黄鼠狼嘴馋,只怕是忍不了几天。”
“去你的!”叶挽脸一红,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刚才翻覆的云浪来。她一把抓起枕头朝着褚洄扔了过去,顿时发现自己的力气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好在,如果有褚洄在的话,那以后就再也不用被什么劳什子的药水折腾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对了,我叔公被烈王囚禁了。还有方隅,现在也在临安。”
“嗯,我知道,我已经碰到过他了。”褚洄好心情的接过枕头,心头好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觉。他捏了捏枕头捉住叶挽轻啄了一口,偷腥似的砸了咂嘴,“放心吧。”
窗外,渐渐有人影闪动,伴随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这间偏远的小房间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人包围了。
门口传来了陌生的男声:“烈王殿下有令!褚将军既然来了,就请留步,请前往书房一叙。”
褚洄背对着门口的腰背逐渐挺的笔直,带着睥睨众生的傲气,眼眸微闪着看向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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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抖音刷到个《我的将军啊》的歌~好喜欢哎~
昨天有宝宝问我啥时候才能虎口脱险,看将军和挽挽这么嚣张,当然是不会虎口脱险,反而要来虎口拔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