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马府后院一处偏僻的院落,许是新搬进来还没有来得及打扫,院中将将铲除了杂草,还没有来得及抹干净连廊扶手上的灰尘,院中也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叶挽被司马晴推了个踉跄,堪堪从门缝中挤进去,肩膀猛地撞在门框上,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
大门“砰”的一声在她背后被砸上,紧接着一阵稀里哗啦的落锁声从门外传来,还有两个女子不甚清楚的窃窃私语声。
这个时间总是女子对女子的恶意最大。叶挽无奈的摸摸鼻子。不过这样也好,还要多亏了司马晴和元灿,给了她一个单独呆着的机会。
“哎哟哟,我说晴儿那丫头神神秘秘的要给我什么惊喜,原来……惊喜就是你啊!”院中连廊之后走出一个身影,不怀好意的发出了桀桀的怪笑之声。在司马孝的眼里,叶挽现在就如一株随风漂浮任由风吹雨淋的小草,穿着一身显得十分柔弱的白衣,还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左肩,当真是我见犹怜。
他已经色令智昏,连想都没有想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和他们同坐一桌。比起考虑这个考虑那个的,美人就在眼前就应当好好把握才是。
“怎么了,肩膀撞疼了?小可怜,让公子来帮你揉揉怎么样?”司马孝一双三角眼散发着淫秽的光,仿佛已经从头到脚将叶挽剥了个干净。刚刚他被元灿推进来的时候撞到了门框,还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只怕叶挽的肩膀附近现在已经红的不像样子了吧……白皙的皮肤上分明的映着红痕,想想就觉得有些刺激。
叶挽见司马孝轻手轻脚的越发靠近,不由觉得好笑道:“司马公子难道就不动脑筋想想我是什么人,你们兄妹俩是不是被人利用了吗?”她心中明悟,原来元灿和司马晴打的是这个主意。为什么这个时代的女人总就是能想出这些个方法来对付自己讨厌的人呢?污了讨厌之人的清白就好像能毁掉她整个人生一样。
不过说来也是了,在这时代就是这样的。不管你是无辜还是有意,只要你丢失了贞操,那就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荡妇。少女嫁不出去,妇女要被浸猪笼,并且往往叫嚣的最甚的就是同一性别的女人。
其实在二十一世纪也是这样,她还记得以前看到过新闻上总是将被害人的照片放出来,而强奸犯的脸却结结实实的打了马赛克,到底是为什么会促成这样的风气?就好像女人被强奸了就是她们的错一样。
“本公子管你是什么人呢,在西秦有烈王府做靠山,有谁敢利用我司马家?”司马孝冷哼道,并不想动脑子去考虑叶挽到底是个什么背景。因为他开宴时来得晚,并没有听到先前大家讨论叶挽的事情。他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邪笑道,“你当少爷我眼拙,真以为你就是个贞洁烈女?告诉你,少爷这些年上过的女人比你吃的饭还要多,是否尝过情欲滋味是否是当真什么都不懂纯洁无瑕的处子少爷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瞧你年纪也不大的样子,少搁这儿跟少爷我装什么大半蒜。老老实实的跟少爷来度个良宵……哦不对,现在是正午,老老实实跟少爷来个白日宣淫,我就大发慈悲纳你做个贵妾,如何?”
他一个人兀自说的开心,却没有看到叶挽根本就懒得理会他,只是打量着四周的院墙看看能不能翻墙而过。这里应当是司马府最靠边的院落了,如果凑巧的话翻过院墙应当是能直接到外头去的。
“喂,少爷跟你说话呢!”司马孝不满的喊道。他自说自话的脱了外衣外裤,只留一条亵裤穿在身上,猛地朝叶挽伸出了手。
叶挽现在身手尽失,手脚无力,只得弯下腰从司马孝的胳膊底下钻过去。饶是这样的小动作也耗费了她不少力气,轻喘着气道:“司马公子,你当真不记得我是谁了?”
“老子管你是谁!”司马孝淫笑着看着她,“原来你喜欢玩老鹰捉小鸡呀?那感情好,老子在花楼里也爱跟姑娘们这么玩。嘿嘿,倒是也能增添几分情趣呢。”
他一会儿从本公子变成了少爷,一会儿又从少爷变成了老子,平日里没什么存在感总是被人挤兑的自卑感可见一斑。
“你不要你的霏儿妹妹了吗?”叶挽笑道。
司马孝一滞,陡然变了副神色,骂道:“老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本来就是个薄有姿色的小贱人罢了,老子见识短浅,在云州那个乡下地方还当她是什么绝世美人,现在看看也不过如此。不光不能跟你比,连临安这儿不少花楼里的姐们儿都比不上。”
他这话说的就有失偏颇了,叶云霏若是什么庸脂俗粉,怕也没那个资格能进宫为妃。
从前叶驰还有将叶云霏许配给司马孝的意思,叶家举家搬迁入京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更何况现在叶云霏还入宫做了宫妃,听元炯说她为曾后挡剑,立了大功,被封为云妃。也难怪司马孝现在会这副提到她就恨得牙痒痒的情态了。
不过司马孝到底不是叶骊,叶云霏也不是曾后,否则若司马孝情深一些也来个追入燕京誓死相...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