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苏婉容不得不怀疑他的定力,以及他的保证是否有任何任何价值。
他问她还想要如何?听上去仿佛是她在强迫他,不许陪那赵姓姑娘吃饭说话一般。哪里有这一回事?一时胸口也无端窜起一丝火气,便冷嗤了一声:
“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般小肚鸡肠,是,我是不喜欢赵姑娘,说话做事没得规矩,我也不喜欢她看我的眼神,好像我亏欠了她什么一般。她待你有意,有能耐就自个儿想法子入你的眼,把怨气撒在我头上是个什么意思?不过你放心,饶是我再如何不喜她,毕竟是你要带着的人,我……”
谁晓得话未说完,便给人一口打断。
随后就听那男人在她耳边这样说道:
“你若是看这赵家妹子不顺眼,为何不早点跟朕说?早在临岘村的时候,朕便询问过你的意思,当时你道她天真烂漫,朕还以为你俩相处融洽。既然你不喜欢,朕今日便吩咐那赵龙,叫他尽早把他妹子送回村去,免得碍着了你的眼。”
胤莽此番话音落下,倒是叫苏婉容略微怔了怔神。
她是有想过男人为了讨她欢心,许是会口头承诺一些什么,譬如从今往后都不看那赵姓姑娘一眼之类的话。却并未料到会直言扬言要将人送走。
这个赵鸢是不招人喜欢,可毕竟是个女儿家,又是赵将军的亲妹子。大军都启程了,就是看在赵将军的颜面上,苏婉容以为男人也不会真的这么不留情面地直接赶人离开。
更何况这赵家,几年前还待他有恩呢……
像是一眼看破了她的心思,胤莽握着她的腰肢飞快翻了个身,姿势便换作了他在下,她趴卧在他的身上。也不理会她的僵硬抵触,他强按住她的后脑,便将她的前额抵去他的胸口。
再然后,苏婉容仿似听见他低低叹了一口气。
“当年收留朕的人是赵龙,还有赵家老母。赵龙那妹子,四年前才十一二岁,朕连她长什么模样都给忘了。”
胤莽单手揽着她的腰,察觉小姑娘忽然停了挣扎,薄唇略微扬了下,便用指腹抚摸起她后颈光滑细腻的肌肤。
“便是朕真想要连带着赵家妹子一块儿报恩,朕大可以赏赐她一大笔金银珠宝,保她下半辈子过上富裕的生活。又不是救命之恩,朕还犯不上以身相许。”
前半段话听上去倒还算正经,讲到后半句的时候,男人又回到了平日里满嘴胡言的样子。苏婉容不屑,鼻腔里低哼了一声,便是嘀咕道:“若是救命之恩,你便打算以身相许了?怕这才是你心心念念的吧?你这身子也是当真廉价的很。”
被小姑娘斜眼这么娇娇地一睨,撩得胤莽心尖儿都痒。哪里还能忍住?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脸,狠狠就是一口。
他嬉皮笑脸地道:“便是救命之恩,朕怕也无法以身相许了。毕竟朕这廉价的身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早便许给你了不是?朕说话一言九鼎,该是你的,朕哪里会让给别人?”
苏婉容嘴里嗔骂了一句“油嘴滑舌”,拍开他手,不去理他。
小姑娘面上瞧看过去虽还是硬邦邦的,可怀里的身子却渐渐乖顺下来。晓得她这是被自己哄高兴了的意思,心里也是一松。
神经略一放松,方才被小姑娘勾起来的那股子欲念,又蠢蠢欲动起来。这一会儿怀抱着她软绵的身子,鼻息间嗅着她怡人温腻的体香,血气乱窜,难免有些心猿意马。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大掌便沿着她的腰肢往她曼妙隆起处,缓慢探了过去。
几乎是瞬间察觉男人的意图,苏婉容下意识扭了扭身子。
她皱起眉尖儿看向他,嘴里小声道:“我、我还没休息好呢。你昨夜答应我这几天都不碰我的,你不能食言。”
这一把小嗓子又软又娇,没激起男人的半点同情,反倒是叫胤莽身上的邪火烧的更旺。
就想把这只天生勾男人的小妖精,狠狠压回身下,照着昨夜的样子,再把她欺负得哭出声来才好。
可到底还是舍不得弄坏了她,只愈发收紧了环抱她的双臂,哑声在她耳边哄着:“朕不食言,不食言。朕心疼着你呢,总会叫你缓几天的……可是婉婉,你方才踢了朕的那儿,又平白无故地冤枉了朕,朕心里也委屈的很,那里现在还疼。你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小心眼的男人,绝不肯自己吃亏的性子,苏婉容早便深有体会。咬着唇踌躇了一番,还是就着这个姿势,伸出细细的两条软嫩胳膊,犹豫着环住了胤莽的脖颈。
她舔了两下红润的嘴儿,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在身下男人直勾勾,仿佛想要吃人的目光下,她心一横,闭上眼视死如归地将唇印了下去。
软软的唇瓣,带着一点湿润,在他薄唇上轻轻碰了两下。亲完,稍稍离开一点,有些别扭地低声说:“这样、这样总可以了吧?”
自然不可以,还不够他塞牙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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