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容挣扎未果以后,不堪承受。胤莽这一边,此时此刻却又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心境。
胤莽先前没沾过女人,却也听过军营里手下偶尔聊起的那些个荤段子。都道那女人滋味是如何的缠绵蚀骨,让人一碰上就犹如品尝了最为销魂的美酒,再放不开手去。
对于这些说法,胤莽原本是不屑一顾。直到两年前遇见了苏婉容,这才勾起了胤莽对于最美不过女人香的一点期待和欲望。
小姑娘的这张樱桃小嘴儿,自然是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没尝到的时候天天想着,如今得偿所愿终于含在嘴里了,就觉得这滋味儿委实让人痴迷上瘾,一沾上了压根儿就停不下来。
柔嫩湿软,带着小姑娘身上那股子道不出来的幽甜味儿。刚刚触碰到的时候,铁一样刚劲的心都能酥软了一半。就想这么一直紧紧搂着她,不顾一切地狠狠亲吻。恨不得衔着这张香滑小口永远不要放开了才好。
男人阖着一双眸子,正得滋味,强行纠缠住她肆意轻薄凌虐。
倘若光是亲嘴也便罢了,重要的则是男人不知满足,上面含着她的香甜小口,一双大手也不老实,一径胡乱摸索。也就是半柱香的功夫,苏婉容身上松松裹着的,那白色绸子的寝衣彻底被男人扯散了,里面大红小衣的肩带自后颈那里连根断掉,顷刻便露出了大半锦绣身子。
胤莽还想继续,粗粝的大掌正毫不迟疑地往下探的时候,嘴里却忽然尝到了一点湿咸的味道。
他微愣了一下,随之稍稍退开了一些。
小姑娘衣衫凌乱,细软的寝衣褪至胸口下方,根本也遮不住什么东西。原本柔嫩姣好的两片嘴唇,被他又亲又咬的功夫,现下已经是水润红肿的了。仔细瞧看,由于他方才情难自已,一时控制不好力道,上面甚至似乎还磕破了点皮。
娇花似的一张脸此刻更是涨得通红,不晓得是被气的还是憋的。光洁额面沁出一层薄汗,眼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红的,细喘微微之间,泪珠扑簌簌地直往下掉。凌乱的长发沾在泪湿了的面颊上,就有一种初绽的白海棠被暴雨摧残过后的楚楚之美。
胤莽方才确实是存了些坏心思。
苏婉容脾气倔,无论好说歹说都死活不愿意老老实实地嫁给他。原是想过狠一狠心一鼓作气办了她,待到木已成舟的时候,饶是她再如何不情愿,总是要乖乖做他的皇后的。
可这个时候看见她这副梨花带雨,抽抽噎噎好不可怜的模样。先前那阵邪火一下子消下去大半,现下是半分兴致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的心烦意乱。
“哭什么哭!朕做什么了,值得你哭成这样!”
苏婉容哪里会理他。见男人稍稍放松对她四肢的禁锢了,下一刻立时手脚并用地朝一侧滚,整个人上下蜷缩成一团,继而埋头躲进堆叠而起的锦衾之中,
胤莽在榻边,就见她整个人背对着他不愿意转过来。小姑娘性子硬,现下被欺负狠了,哭也不见哭出声。啜啜泣泣的只见纤细的肩膀不停抖动。她弓身躺在那里,双臂抱着膝盖,每每抽泣一下,胤莽心中就愈发烦上几分。
方才只琢磨着要在她身上如何如何,现下一点旖念也没了,就想着怎么快些给她止哭。
只那胤莽从前哪里做过这种事情?当然是绞尽脑汁地把那些他能想到的一切好话,全数说给她听了一遍。
他倒是煞费了苦心,可是被安慰的人丝毫不见领情。无论他如何哄如何劝,甚至低声下气地跟她讲,以后不再同方才那样待她了,对方非但不理不睬,他越是有意安抚,她哭得反倒是越起劲了。到了最后,闷声小哭变作了呜咽大哭,哭哭啼啼的都开始打嗝了。
而那胤莽自己脾气也算不得好,也就是在苏婉容跟前,刻意忍让了摆出来的平和态度。现下这么一折腾,彻底没了耐心,听着她一阵阵的抽泣,他没辙了,心里又焦躁,忍不住就厉声一呵:“朕现下命令你,不准哭了!”
胤莽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苏婉容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立时转过身来。她猛地睁开了红肿的眼皮,泪眼朦胧地怒瞪着他,也不怕了,豁出去似的直接扯着嗓子顶了过去。
“你仗着自己的身份,这般迫我、欺负我。如今我竟连哭的权利也没有了吗?从来也没见过如你这般的人,下作专横不讲道理!无耻至极!这世上怎么会有如你这般的皇帝!”
苏婉容其实并不是动不动便爱掉眼泪珠的性子。上辈子的她什么样的苦没有受过?便是在最后一刻遭人毒害,孤身一人死在皑皑白雪之中,她一滴泪也不曾流下。
可眼前这个男人未免太过分了。这般欺她辱她,毁她名节以后,竟还可以理直气壮地摆出这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或许是因为他方才那一声没有半分道理可言的怒斥,亦或许是这近一个月以来,她心里累积的气闷委屈终于忍耐到了极限。
她受不住了,一想到现在被幽禁在这深宫之中,只能如方才那般任他欺凌。又连想到自己的父亲弟弟,这已经同他们分开多少天了,她连他们是生是死且不知道。苏婉容喉间一哽,两行泪珠便再次滴滴答答地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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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昨天的答案是——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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