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距离很近似吻非吻:“你还是想把我当毒品一样,爱过了就戒掉,是不是?”
林沫冉见他的眸光开始有了慑人的冷光,她释然的笑了下,这男人就是这脾气,没办法,一旦让他嗅出点不对劲的苗头来,他就会先发制人,这是他在他那个世界里安身立命的法则,也是他的本能反应,他掐着她腰的手指用力,掐的她有了痛感,她身上的这痛感也就预示着他有多紧张。
于是她丢下了手中的毛巾,纤细的胳膊亲昵的环住了他的脖子,神色坦然的开口为自己辩解道:“你比毒药厉害,我戒不掉的,我不想心里再搁着事了,我想今天一次性跟你摊开来谈谈,有些事不谈开,始终是我俩心里的疙瘩。”
“好,你说..”祁尊掐着她腰的力度,因她亲昵的动作缓缓放松,不过眼神还是紧锁住她不放:“林沫冉,你先把你的想法说出来。”
“尊..”她深情眷恋的唤他,踮起脚尖,仰头温柔的吻着他的唇,都说女人的温柔能把百炼钢变成绕指柔,她便缓缓开了口:“若是三年内,我还是无法生个孩子,我们就找个代理孕母好不好?我想有个你的孩子,只要是你的就好。”
她承认她是有目的的,她还是自私的,她只要他好好的,不留遗憾,她自私的不想回去顶着众人期盼的眼神,她知道,谁劝祁尊都没有办法,只能她来。
她低下头去,眼底有那么明显的哀伤:“你那晚说你有解决的办法,你的办法是不是,让展凌一直给我治下去,哪怕治疗一辈子,你也陪我治疗一辈子,对不对?”
祁尊忽然松开了她的腰,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加着热水,他拾起毛巾继续帮她擦拭身子,没有任何解释,只是微微笑了下,眼中撩人之色隐退于无痕,整个人透出一种难得一见的纯粹,不沾任何欲/望和情绪。
他抬手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脸蛋,语气温言软语:“把你这边的店转给章扬好不好?回A市开店吧,把残障人用品连锁店一直开到A市去,等你赚了钱,然后开一所残障人学校,不过,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作为慈善家,资助一笔的,家里这批孩子,都是各地的孤儿,有一多半都是残疾儿童,A市需要这样一所学校。”
林沫冉心口一颤,盯着他温柔的不像话的俊美脸庞,刷的一下眼泪再次溢了出来,简直势不可挡,根本控制不住,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哭的像个孩子:“尊哥哥..你..你一直都在...跟踪我..呜呜...”
一直跟踪到了我的心坎儿里,透析了我全部的内心世界。
这样一个男人,在生意场上是可怕的,在情场上林沫冉何其幸运。
“喂,不要哭了..该死..”祁尊用毛巾擦不完她的眼泪,丢了毛巾,低头俯上了她哭的喘息不止的唇,一直把她吻的晕头转向了才起身,用浴巾裹了彼此,冷不防的丢了句:“沫冉,三年时间太短了,十年好不好?”
祁尊嘴里商量的语气,往往也是不给你提出异议的权利的,霸道如斯。
林沫冉妥协了:“好,十年。”
“这十年什么都不许想,你可以开公司,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祁尊打横抱起她,冷然一句:“但,有一点没有改变,你还是得忍受身后跟几个保镖,不许甩了他们。”
“嗯嗯,好,以后肯定不甩他们。”她点头如捣蒜,甜腻的赖在他的身上。
祁尊几乎立马就纠正了她的语病:“是不许甩了他们,不是不甩他们。”
“嗯嗯。”
“嗯什么?”他眉头一挑。
“不甩了他们,走到哪里都让他们跟着,以后再也不让你急的到处找我了,去哪里都给你一个电话。”她背书一样的说着,并且俏屁的伸手握拳发誓道:“我向毛主席保证,说到做到,可以了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做不到的话,我会扒了你的皮。”
林沫冉暗自感慨,想要糊弄祁尊的人,估计还没出生。
半个小时后,祁尊已换上了一身纯白色的笔挺西服,整个人英气逼人。
而林沫冉坐在床沿上,身上则是他的一件长袖白衬衫,都能当裙子了,她不假思索的随口埋怨:“这边怎么没有我的衣服?”
站在镜前整理领带的男人,微微挑眉,玩味儿的一句:“因为我没有把握,你会跑这边公寓来,占我便宜。”
“...”林沫冉顿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