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月一声惨叫,床边的人也吓了一跳,“长姐怎么了?”
“夏香?”白香月只觉得如鲠在喉,刚刚她还以为站在床边的人是她自己。原来是噩梦。
“长姐夜里噩梦连连,我过来给你盖被,刚刚风太大把窗户吹开,蜡烛都给吹灭了。我再去点灯。”夏香说完,拿出火折子点了一根蜡烛。
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一点点空间,白香月逐渐镇定下来。她望着那烛光,心里像在打鼓一般,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前世这个时候,她与韩锦泽大婚不过两年,北柔边境动荡,韩锦泽却依然把控着局势,是什么让韩锦泽如此淡然,从前她从未细想过这个问题。按照如今蓝辰兴所说,北柔一旦向大魏开战,以大魏的兵力根本无法阻挡,这又是为何?
一阵剧烈地头痛,让她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长姐怎么了?”夏香见白香月脸色惨败,头上还有冷汗,立刻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滚烫!“长姐发热,我去请大夫!”
“夏香!”白香月叫住她,“深更半夜,外面又大雨连连,就算大夫被你拉来,天都好亮了,不如等天亮再去请。你先帮我冷敷,一切都等天亮再说。”
“是,一切听长姐的。”夏香紧接着打了一盆凉水进来,开始给她冷敷。白香月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梦里还是前世的自己在咒骂韩锦泽,当时的恨痛彻心扉,当时的惨历历在目,一定要小心韩锦泽!白香月再次惊醒时,天已经大亮,外面雨声淅淅沥沥,已不像昨晚那样狂风暴雨。
楚玉在她身边给她擦拭脸颊。
“醒了?刚刚太医来看过,说你是着凉,吃两副药就好。”
“母亲,父亲呢?”
“他一早就进宫了,说来真是奇怪,从前常李是大统领时,一个人就能看管好宫禁,自从你父亲进宫就职,就忙的什么似的,现在两个统领,都看不好一个皇宫吗?真是叫人笑话。”楚玉一大早发几句牢骚话,却让白香月恍然一惊。
常李与父亲同在皇宫之中,父亲又是北柔的镇北大将军,从前韩锦泽对父亲下毒,就是因为镇北将军镇守北柔边境从未有过失守。如今父亲平安回京,却成了皇宫的禁卫军统领,虽然是皇上身边的重臣,却离着北柔十万八千里,这难道也是韩锦泽的安排?
“怎么了你,脸色怪吓人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楚玉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冷敷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烫,这太医是不是敷衍我们。”
“母亲,父亲这次回来,有没有说北柔边境现在情况如何了?”
“北柔大军压境,皇上却全然不知,整日在宫里寻欢作乐,奏折已经堆成了山。”
没等楚玉说完,白香月急切说道:“母亲,我们赶紧收拾点行礼,只拿最值钱的最轻便的。”
“现在京城安安稳稳,没有必要吧?”楚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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