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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纪墨俯下的身子,就变成了从后面将钱翠莲抱在了怀里,而钱翠莲身子也软了,往后靠着纪墨的胸膛,两人耳鬓厮磨,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此时的气氛却是说不出的旖旎缱绻。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的心儿这时已然贴在了一起。
两人谁都没注意到,在课室外,有个小厮藏着,露出眼睛往里窥探着……
镜头再次切换,变成了夜里,纪墨摇摇晃晃的往自己住的房间走去。今天钱员外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的热情,不但拉着纪墨同席而食,还一直劝酒,结果让酒量颇浅的纪墨喝得醉醺醺的。
当然,纪墨自己其实是清醒的,醉的是这个身体。
不对劲,纪总真心觉得有问题,可惜身体和思想都由不得他主宰,他只是个看客。
推开了房门,甚至连鞋子也没脱,纪墨便迷迷糊糊的往床上一躺。忽然便感觉有一双温暖的小手摸了过来,纪墨急得要死,可是他也没办法去叫醒这个喝醉了的龚先生。
他只能被动的感觉着,那双小手把纪墨扒了个精光,然后贴了上来,在纪墨的脖子上种着草莓,热乎乎的身体贴着纪墨蠕动着,让本来就喝多了酒的身体更加燥热……
“翠莲,是,是吗……”纪墨的手情不自禁的回应着,抚上了她柔软的胸脯。
纪墨已经醉倒了,但是就在那温暖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把柄”时,纪墨还是一下惊醒,猛地推开了她:“不,不行,我们还没有名分,不能行此苟且之事……”
便在此时,忽然他的房门被猛地撞开了。然后有人提着灯笼进来,把房间里照得亮堂堂的,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把纪墨从床上扯下来就是一顿揍,钱员外怒火冲天的走了进来,厉声喝骂道:
“龚文亮!我好心请你来我家教书,你竟敢勾搭我的姬妾!真是道德沦丧,无耻之尤!来人啊!把这一对奸夫****给我绑到树上去!不准给穿衣服!”
“啊不要啊老爷!是你让我……”那刚刚跟纪墨苟且的女人尖叫着,却被个家丁抢上前一拳打掉了下巴,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吧嗒吧嗒”掉眼泪。
纪墨认出了那个家丁,正是自己第一次来钱家大院见到的那个智障人士。
“哼!败坏门风,无耻!”钱员外一甩大袖,怒气冲冲的走了。
纪墨知道是中了计但是这身体又哪里知道?这身体又是个柔弱书生,被家丁们架着出去,和那女人一起绑在了院子里的老槐树上。
这天气可真是够冷的,寒风萧瑟,纪墨跟那女人赤身**的绑在老槐树上,就这么过了一晚上……
早上起来,纪墨感觉自己虚弱极了,头痛得像要炸裂了一样。而就在这时,老槐树对着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的,正是他爱上的学生钱翠莲。
“先生!”钱翠莲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这一眼看见登时惊得目瞪口呆。
纪墨羞愧难当的低下了头,他还以为自己确实是做了苟且之事呢,再说现在这形象,也没脸见钱翠莲啊。
“哼!翠莲,爹瞎了眼,竟然给请了这样一个畜生当先生!”钱员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或许他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刻,钱员外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怒叱:“他算是个什么东西!我抬举他,他竟然勾搭我的姬妾!太过分了!这种淫贼,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什么……”钱翠莲难以置信的看着纪墨,纪墨想辩解,但是老实的书生早就被人卸掉了下巴,根本说不出话来。
再说,众口铄金啊。
早就准备了的家奴们都跳出来了,这个说:“哎呦喂,昨天晚上你们是没看到啊!这两个赤条条的就滚在一起啊!啧啧……”
那个说:“这春娘一直不讨老爷的喜,想是空虚寂寞了,又爱上这书生的俏,两下勾搭在一起,岂不是天雷勾动地火?”
“不!这不是真的……”钱翠莲眼泪“哗哗”的流,但是她全然想不到,她爹竟然会牺牲姬妾和名声也要搞死她的先生,她全然没想到,这竟然是个精心布置的圈套。
“哼,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抓奸在床的又不是我一个人!”钱员外怒气冲冲的道:“翠莲就看清这厮的丑陋嘴脸吧!爹不可能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啊!”
“是啊小姐,这厮真不是个好东西啊,我们都看得真真的!”
“他们怕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这小子长得油头粉面的,一看就是个下流胚子……”
人人如此说着,钱翠莲只是哭着摇头,哭成了泪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