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的怀里,她也不挣扎,反问:“七爷觉得,我有何不同?”
尉迟寒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凑近,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轰——
你是可以用来睡的。
月星染的脸轰的炸红,她羞愤的推开他,坐在一旁,朝他翻了翻白眼:“你太流氓了。”
尉迟寒猩红着眼,望着她,一脸认真:“月儿,我说的是事实,何来的流氓一说。”
“哼。”月星染朝他皱鼻子冷哼一声:“果然,传闻都是真的。”
“什么传闻?”
他们说着以后,怎么好端端的说到了以后。
“传闻啊。”月星染狡黠一笑,抿唇,慢悠悠说:“传闻七爷好男风。”
“……”尉迟寒伸手拉她,她不愿过来,他则是坐过去,低哑着声说:“为了你,我什么都能配合。”
“……”
在月星染还没明白他的话时,听到他说:“月儿是男人,我便好男风,月儿是女人,我便好女人,不冲突。”
“那若是我三夫四侍呢?你是否也觉得不冲突?”
“找死。”上一秒还在天堂,下一秒就在地狱,地狱阎罗,直接将她霸气的搂在怀里。
在她耳边恶声恶气的说:“若是你敢有其他心思,我会直接做的让你下不了榻。”
做的下不了榻。
这话在很久的以后,尉迟寒果然还是有机会实现了。
咳咳……
-
月星染看着他眼里的星星点火,她相信,只要她愿意点,这火会立马燃烧了整个燎原。
抓着她的手,放在他某处:“我这里是你的,而你也是我的。”
他当然只敢拿着她的手,放在他的某处。
他的手,可不敢伸向她那里。
掌心下,月星染只觉得某个物件,在不断的变大,变壮。
见她并没有急切的拿开手,尉迟寒愉悦的撩起菲薄的薄唇,暧昧的凑近:“就知道你会喜欢。”
轰——
“你胡说。”
掀开马车帘,月星染直接做到了外面,坐在鬼畜的身边。
马车里,尉迟寒垂眸,看着自己被惹起的某处,叹息了一声:“唉,看来,还要等等。”
马车外,月星染面色绯红,心跳跳的极快。
她轻拍着自己的脸,心里不断的念着:淡定,淡定……
一旁赶马车的鬼畜,见到她这样子,莫名的想起很久之前,在龙窟山,当时月星染也是这个样子。
脸颊绯红,手,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在宣纸上写了整整一张纸的淡定。
“淡定,淡定,淡定……”
月星染侧睨,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鬼畜笑的高深莫测。
月星染窘迫,仿佛心里的事被鬼畜看的明明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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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这里有人一辈子,挤破了头,都想要进来。
但一旦进来,便知晓,皇宫只是一个华丽,而奢华的金笼子。
没有自由,没有自我。
入了宫后,他们必须下了马车,步行进去。
尉迟寒气势不凡的走在前,月星染跟鬼畜跟在身后。
鬼畜侧睨,见身边的女人,并没像其他人第一次入宫那般,欣喜,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