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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病了?”
“张御医说,你惹上了极重的风寒,好在你最近似是服下了什么药物,故而他说,你喝下汤药,很快就会醒来。”
月星染没有隐瞒:“应该是了,我之前服下了一些,在龙窟山采集的药材。”
坐在床榻上,他双眸炯炯的望着她:“现在还有什么不适吗?”
月星染眸光闪烁,总觉得他的眼睛太亮了,摇头:“没有。”
“我立刻让他们准备膳食?”
“好。”
尉迟寒兴冲冲的打开门,走出去。
门口,鬼畜跟鬼宿还在守着,见到他忽然冲出来,以为月星染又不好了。
毕竟,迄今为止,能让尉迟寒做出如此不淡定的人,只有月星染了。
鬼宿跟鬼畜几乎是同时出声:“爷,是不是要去找张御医过来?”
“不是,让膳房准备晚膳,月儿饿了。”
鬼宿、鬼畜:“……”
两个人在心里哀嚎,还我高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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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之前在客栈时,城主为月星染准备的一桌肉食。
尉迟寒吩咐着说:“让他们直接将膳食送到房间来,记住多准备一些肉食,她喜欢吃。”
鬼宿焉焉着点头:“是。”
见他们两个人还杵在原地,尉迟寒微眯着眼,浑身散发着赫人的煞气,怒斥着说:“还杵在这里做什么,等死吗?”
“是,是,属下立刻吩咐下去。”
鬼宿跟鬼畜两个人,一刻也不敢耽搁,朝膳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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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寒转过身来,月星染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急急的过来,将她搀扶着坐下:“你这还没有完全康复,怎么就着急起来了?”
他现在的样子,跟刚才呵斥鬼畜跟鬼宿的样子,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我感觉浑身黏糊糊的,想沐浴。”她皱着眉头,动了动身子,那样子,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应该是你之前喝下药后出的汗。”他拧着眉,有些犹豫着说:“张御医说了,你现在见不得一丁点的风。”
“这具身体真的太弱了。”
“这具身体?”为何听着,好像这身体不是她的一般。
迎上他探究的眼神,月星染轻咳了一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咳咳。”
“你看,我就说了,你一点风都不能见着。”蹲在她脚边,伸手为她脱去鞋袜。
月星染缩回自己的脚,问:“七爷,你做什么?”
“替你脱去鞋袜,继续去床榻上躺着,毕竟还是被褥里暖和。”
这话让月星染想起,之间他用被褥抱着她进成衣铺。
再到,在马车上,用被褥抱着她,给她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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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伸手,将他拉起,让他坐下,她说:“七爷,你我之间,无需如此的。”
“你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为你脱鞋,这有何不可的。”他就这么直接,这么霸道的说出这话。
完全不管,月星染是否接受。
月星染拧着眉头,对于尉迟寒的好,还有他的执着,都让她很是头疼。
终究还是没有抵得过尉迟寒,帮她脱去了鞋袜,月星染再一次的躺回了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