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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沉,雷斯垂德探长带着自己的手下回了城里,带着一事无成的沮丧。
大家都奔波劳累了一天,身上都带着疲惫。
一个手下在收拾东西离开前,忍不住的开口:“探长,你就这么相信福尔摩斯的判断!会不会我们完全被带偏了方向,做了无用功啊!”
这话一出,虽然众人没有像之前那样,一一应和。但是也都默默放慢了手底下收拾的工作,偷摸的听着。
雷斯垂德探长无奈的摇头,看着自己手底下这群人。
分明每一次质疑,都会被人家福尔摩斯顺便翻出老底来,怎么这么多次,还是长不了记性呢!
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探长先生叹了口气:“福尔摩斯的专业性,你们应当心里都有数。没有必要,在这里总是说他的不是。”
被数落的手下面上有点儿过不去,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只是嘴上想要抱怨两句而已。
雷斯垂德探长看了看手底下这群人,一时间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的敲了敲桌子:“这么多人,有时间去抱怨人家,不如好好学习。总不能每一次出现问题,都需要我去咨询福尔摩斯吧!”
手下们纷纷低下了头,要知道,术业有专攻。
福尔摩斯从小便擅长推理,甚至他的身边不乏各个方面的人才供他学习。就连前些日子那个数学问题,都被他和他的朋友们一一解决。
说实在的,就连他们,都有点儿适应了去询问福尔摩斯的习惯。
当然,也只是一点儿。
等底下人纷纷收拾了回家,雷斯垂德探长才有点儿后怕的拿出了纸条。
“雷斯垂德探长,我想你应该会来到这里。
请转告亲爱的夏洛克·福尔摩斯,下一次游戏开始的时候,请还从那个安妮的个人展出发。毕竟,每一次的出发点都要一样,才能够判断速度的公平性。
不是吗?”
天知道,他第一次发现这个纸条的时候,有多么害怕。
这个纸条,被团成了球,就那么硬生生的打到了他的身上。
而在他的吩咐下,没有一个人发现,那处的不寻常。甚至,除了他和他带来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
一个人,都没有。
当雷斯垂德探长把纸条交给福尔摩斯的时候,他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只是很安静的接过了纸条,读了几遍。
“需要我做什么吗?”雷斯垂德问道。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没有。不过,之后的一段时间,你恐怕都会比较忙了。”
意料之中,虽然十分不情愿。雷斯垂德也只是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福尔摩斯的肩膀:“下回,会救回华生的。”
他安慰着,不过也不知道自己的这股自信是哪里来的。
可是,虽然福尔摩斯可能不这么认为,他雷斯垂德却是觉得侦探先生俨然是自己的朋友。
一两句安慰和他所力所能及的帮助,是这个时候朋友所需要做的。
探长走后,福尔摩斯叫出了躲避起来的安妮。
“为什么不愿意再见到他?”福尔摩斯问道。
安妮小心翼翼避过了福尔摩斯房间里的重重阻碍,来到了窗前。
看着雷斯垂德探长远去的背影,才说道:“我想,选择我的个人展的青年,应当并非是随机找的华生。”
“为什么不?”福尔摩斯问道。
说实在的,最初安妮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兴许,是对方发现了被劫持的华生,从青年手里把他带了出来。
可是……
青年身上绑着的,可并不好操作。
如果对方已经这样了解福尔摩斯他们,为什么还要选择这样复杂的过程呢?
安妮看了看华生桌上的信纸,和他留下的笔迹。
她低下了头,心里思索道: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场游戏从最开始,对方就已经把自己算了进去。
可是,为什么呢?
她想来在自己的屋内,连出门都少。
把自己加进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一切的答案,都显得那样扑朔迷离。
然而,在安妮思索完之前,楼下就已经有人敲响了贝克街221B的门。
“夏利,快来开门。”
福尔摩斯转过头来,冲着安妮笑了笑。就在安妮的目光里,走到贝克街上,在人流最为密集的地方。一个围巾遮住了头,冲着天上。
“砰砰”就是两枪。
安妮:我惊呆了。
功成身退的福尔摩斯,十分轻松的走回了屋内,甚至还好心情的看着街上行人一阵骚乱后,被麦考夫安排的人一一处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