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路上车流不少, 褚景然丁点未发觉被人跟踪了, 于一个热闹的小街边将车停好, 他拿着手机下车。
四处看看确定了一下方位后, 朝着不远街边的小巷子而去。
小巷弯弯, 逼仄绵长, 两旁是鳞次栉比排列整齐的砖木构造的老屋,尤泛着几分古朴的味道, 不时还能看到几户的店家热情的揽客。
然而,愈往里走,人烟就显得愈发的稀少,直至褚景然依旧对方的地址, 停在了一户低矮的人家门前。
蹙着不解的眉,褚景然推开了半掩着的大门。
门上灰尘簌簌而落,让褚景然反射性的掩鼻退了一步,直至灰尘散尽后, 他这才抬步入内。
就在他后脚刚入内,不远拐弯处,露出了一脸阴郁的呈亦莫。
房屋很旧,封闭的空气中充斥着霉腐味, 显然是很久没人居住长期未透气的结果,褚景然蹙眉, 不明白为何对方要将他约到这里来。
正待褚景然未寻到人, 打算着转身先去院中待着时, 呈父忽于不远处出现。
“季老师。”
褚景然将手机收起来, 看着鼻青脸肿的男人似有些明白为何对方选这么个地方了,这样子又在躲赌债。
不想与人过多周旋些没用的,褚景然直接了当的道:“呈先生,你约我出来,想跟我谈什么?”
“我想跟季先生讲讲道理。”
褚景然一愣,有些狐疑的道:“讲道理?”
“没错。”呈父大义凛然的道:“我是呈亦莫的生父,你没有权力限制我儿子的人身自由权,更没有权力不让我见我儿子。”
褚景然觉得对面人有些奇怪,因为这些话前几天对方就与他说过,难道对方今天约自己来,就是为了将这些没用的东西再说一遍么?
心中虽有所想,但褚景然还是道:“第一,我并没有限制呈亦莫的任何人身自由,我作为他的老师,只是让人先暂住我家而已,第二,不让你见他是因为你有严重的家暴倾向,我作为他的老师,有责任与义务保护我的学生,于这点,我有医院开具的相关证明与材料,若你再对他有任何拳脚相向的情况出现,我会向法院递交解除父子关系的相关申请。”
呈父被噎的哑口无言,只是他却不能不说话,他得将人留在这间房子里。
“那你有问过这是否是我儿子的相关想法么?你凭什么做出这种决定?”
“暂住这件事,我有征求过他的意见,至于后面的起诉问题,这只是我给你最后的警告,若你执迷不悟,不知悔改,那我也只能逆他意而行,毕竟我不希望我的学生最后死在他生父的手上。”
瞧着不远处人目光急切,视线频频往不远处瞥的模样,褚景然能明显的感觉到,从对方刚出现开始就很奇怪,只是……
这个瞬间,褚景然头脑中好似划过了什么信息,可却没来的及抓住。
大门后听完所有话语的呈亦莫,眸露眷恋与痴迷的情深,整颗心脏好似被放入了滚烫的岩浆般,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动容而沸腾。
原来,老师是因为怕我担心,怕我被这个男人带回去,所以才瞒着我的么。
老师,怎么办,现在的我好像已经有些等不及了,想亲吻你,想占有你,想让这般美好圣洁温柔的你,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房间中俩人还在言语交锋,褚景然虽在回答着人的话,但却一直在思考着方才的灵光一现,就在再一次话音落下的瞬间,头脑中蓦地乍现方才所想。
除开久闭未通风的霉腐味外,这房间中还有股奇怪的味道,泛着两分甜腻腻的味道……
迷药!!!
几乎想到这点的瞬间,褚景然立刻抬脚往外,可刚抬脚,视线中却是一阵模糊,整个人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呈父一见人这般,立刻抛开了方才的与人讲道理的淡然,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哈,怎么样,中招了吧。”
“你……。”褚景然一把扶住了身边染满灰尘的扶椅。
【520号……立刻给我兑换……绝对清……】醒。
噗通——!!!
你大爷……就差一个字。
呈父见到倒地的人,笑的洋洋得意,“还敢收集我家暴的证据,就算真打死那个小贱种又如何,让你爱多管闲事,看我这次不让你好看。”
话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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