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家的确做的过份,把赵俊的死归咎到赵红梅头上完全没有道理。
而且赵红梅以前对赵俊可以说是疼到了骨子里,什么好事都想着她这亲侄儿,如今出了事,却把过错推到她头上来。
赵红梅的心情自然不会好,大家也都理解,只是现在大家各自都有各息的事情,也分不出神来顾她。
沈夫人让柳衣过去邀了她几次,哪怕是来府府里吃个饭什么的,但都被赵红梅给拒绝了。
沈夫人有些忧心忡忡,有点担心赵母能把赵俊的事赖到赵红梅的头上,赵红梅会不会又把这事牵怒到沈晏均头上。
再说,赵俊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赵红梅不知道,沈夫人却是知道的。
若是被她知道那赵俊是因为红衣……
恐怕依她的性子,定会不依不挠。
而且沈司令跟沈晏均那不当回事的态度,让她更加放心不放。
等到吃完饭,她把两个小的撵回了院子,有些不安地同沈晏均道,“红衣的事营里知道内情的人不会说出去吧?你有没有交代好?可千万别让你二婶知道了,万一……她非得找红衣拼命不可。”
沈晏均道,“娘你放心,有赵副官跟王进盯着,营里传不出来消息的。”
沈夫人皱着眉,“我知道营里是不会传,这不是怕他们在外面传吗?”
这赵俊一直在矿上,她倒没想起这回事,如今赵俊一死,她不禁担心起来。
潘玉良本来不担心,毕竟红衣那事已经过去蛮长时间了,红衣现在也好好的,赵俊从司令部到保卫局再到矿上,一直没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人。
但沈夫人这么一说,她不由得也把心给提了起来。
沈晏均道,“我会让让赵副官跟王进再盯紧一些的。”
沈夫人点点头,“那赵俊死了,我们府上要不要去吊唁。”
沈司令道,“这就不必了,二弟他们现在都进不去赵府,我们也不必去碰那个钉子。”
论起来,赵府跟司令府也算不上什么正经亲戚关系,本就可去可不去的,如今赵母对赵红梅这个态度,他们反倒省事了。
跟沈夫人他们散了之后潘玉良去看了眼红衣,她跟王进马上就要搬出去了,她还真有点舍不得。
因为这几日都在搬东西,红衣这边有些乱,潘玉良进屋,红衣都不知道该让她往哪里坐好。
红衣有些不好意思,潘玉良倒无所谓。
“搬得怎么样了?”
红衣指着屋子里剩下的不多的东西说,“没多少了,最晚后天就结束了。”
潘玉良笑笑,“搬出去了也要常回来看看。”
红衣点点头,“少夫人跟夫人对我这么好,我定然要常回来的。”
潘玉良回过头冲着阿板道,“还是跟以前一样会哄人。”
向来不苟言笑的阿板竟挤了个笑出来,倒让潘玉良跟红衣看得都惊了。
红衣知道阿板也舍不得自己,她上前,握住阿板的手,“还有阿板,我以后会常回来看你们的。”
阿板认真地道,“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王进不在府里,你尽量不要出门,你那房子附近也不知住的什么人,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
阿板利索地说了一大段话,惊得红衣跟潘玉良下巴都快掉了。
红衣感动地抱了抱她的胳膊,“好,都听你的。”
潘玉良环视了眼有些乱的屋子,“若是缺什么你就跟我说。”
红衣连忙道,“少夫人这个您放心,我是不会客气的。”
潘玉良失笑,“从前的你倒是不客气,不过自从你嫁了王进之后,你倒是学会客气了。”
红衣一副诚恳的样子道,“没办法,这不是当了官太太,得装一装吗?”
潘玉良连忙道,“成成成,让你装,装不下去了就跟我说。”
红衣打趣着说,“少夫人这可是打击我的积极性。”
潘玉良跟红衣两个彼此都没有提赵俊的事。
不过等回头分开,两人却又各自把赵俊的事放在了心上。
潘玉良是因为沈夫人的那番话。
她回到东院,沈晏均正跟未未玩猜东西的游戏,他拿出一幅画,先让未未观察一番。
然后每次都拿手掌盖住不同的地方,让未未来猜他盖住的是什么,甚至为免未未觉得没意思,他一般都是遮住什么人或者花鸟鱼虫之类的东西,试图来提升游戏的趣味性。
未未一惯的云淡风轻,为免沈晏均要他走路,做他不愿意做的需要消耗体力的游戏,他倒还是宁愿玩这种只要动动脑子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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