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我就不送了。”
沈夫人施了一礼,“多谢师太。”
师太笑着摸了摸未未的脑袋然后才离开。
等她走后,潘玉良才上前,未未一看见她就笑了笑,潘玉良高高兴兴地将他抱进自己怀里。
红衣在一边扶着,等她抱好之后将师太方才给的一个平安符小络子挂到未未身上。
潘玉良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红衣道,“这是师太方才给的,保平安的呢。”
“师太有心了。”
红衣喜滋滋地道,“我们孙少爷谁瞧了都喜欢呢。”
潘玉良瞧着那平安符若有所思。
沈夫人笑着道,“我们准备准备就回去吧。”
沈晏均点点头,“二婶可回来了?”
柳衣道,“好像没有,方才小少爷跟晏回少爷还过来说晏回少爷的什么东西在二夫人身上,正找二夫人呢。”
潘玉良道,“那我去找二婶吧。”
沈晏均看了她一眼,接过他怀中的未未,“带上阿板吧。”
潘玉良冲他讪烂一笑,“好。”
潘玉良带着阿板去寻赵红梅,沈晏均则吩咐其他人收拾东西。
一听说要回去,沈晏庭跟沈晏回都出来了。
沈晏均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你们躲在屋子里打着什么坏主意?”
沈晏庭理直气壮地道,“我们不呆在屋子里,难道还要去陪那些个太太小姐说话不成?”
沈晏均哼了一声,低着头去逗未未。
沈晏庭眼睛转了转,“大哥,今日来的那几位小姐,你瞧着谁更好看些?”
沈晏均没理他,而是直接对着沈夫人道,“娘,我瞧着今日过来的那几位小姐配晏庭倒是正合适,年纪也差不多比晏庭大上两三岁,正好还可以管管他。”
沈夫人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明显是来的那几位小姐她没一个瞧上眼的。
“论姿色论个性,我觉得还不如良儿那同学。”
沈晏庭头皮一麻,又来了。
沈晏回坏笑两声,“大伯母说的对,我娘也说嫂嫂的那同学好,说什么表如处子,动如兔子……”
红衣没忍住地噗嗤一声,“晏均少爷,那叫动如脱兔。”
沈晏回哼了一声,“那还不是兔子吗?”
沈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娘这回眼光倒跟我差不多。”
沈晏庭差点就没忍住要把孙艳菲的事给说出来了,被沈晏均瞪了一眼后才把话给咽了回去。
沈夫人在院子里站了会就进了屋子,“我去瞧瞧她们收拾得如何了,别落了什么东西。”
沈晏回也深怕把他带过来的宝贝给落了,却屋子里查看去了。
院子里就只剩抱着未未的沈晏均跟站在一边的沈晏庭。
沈晏庭壮着胆子道,“大哥,孙艳菲的事,你得想办法让娘消了那念头,她要是再提的话,我可不一定能忍得住不告诉她。”
沈晏均斜了他一眼,“你这是在威胁我?”
说着他又看着他道,“你信不信,即使你说出来,我也有法子让娘没有顾虑。”
沈晏庭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大哥,方才是我说错话了,我请求你!”
沈晏均这才满意地收回视线。
等这边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潘玉良跟赵红梅也回来了。
一行人也没从前面走,而是直接从后院出来绕着尼姑庵走了一圈然后下山。
沈晏均边走边问潘玉良,“那些人没再缠着你?”
赵红梅跟那几位太太在一起,潘玉良去喊人,她们也自然知道她们要走了,她们会那么轻易地放人?
潘玉良道,“我只说娘找二婶有事,没说我们要离开。”
沈晏均失笑,“没想到你还有这等小聪明。”
潘玉良捂着嘴看了沈晏庭一眼,“晏均哥哥可还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跟晏庭玩捉迷藏,晏庭藏得太好,我到处找都找不到,还摔了一跤,然后你就直接把我抱走不让我再找他了。”
说完潘玉良把手腕举了起来,“你看,这疤痕还在呢。”
那里还有一道细细的疤痕,就是那个时候摔的,不仔细看的话倒是瞧不出了。
沈晏均自是记得,她手破点皮,他心疼得比自己在战场上挨了敌人一刀还难受。
那次他把潘玉良抱走之后,命大家都不许告诉沈晏庭,让他一直躲着,结果躲在柜子里的沈晏庭睡着了,一直到天黑后才醒来,他一推柜门,外面一团漆黑,他爬出来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边哭边说自己瞎了。
潘玉良道:“我这都是跟晏均哥哥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