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军师邀我来洪熙楼一叙,所为何事?”
苏沐泽的语气弥漫在空气中,却使空气十分的凝重,蒋苏信从这凝重的语气中嗅到了特殊的味道,这使他十分小心翼翼。
“苏将师,远道而来,闻到这茶香想必已经饥渴难耐了吧。不妨先干了这杯茶,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苏沐泽坐下,周围的侍从也是离的非常远,在来的时候他已经确认这周围再无他人。两人双手举杯,干下这杯茶。
“我记得蒋军师向来喜欢饮酒作乐,这次怎么换红茶水了?”
蒋苏信给苏沐泽沏茶,高高举起的茶壶,都不晃动,苏信对沐泽的质问丝毫不受干扰,他继续优雅地往自己的茶壶里沏茶。
“红茶,就如这洪熙楼。根据此楼的谐音,那往事轰轰烈烈,风儿述说起来也如泣如诉,沈将军嫁作他人之妻,我早已听闻。苏将师难道还想为了儿女情长喝下断肠水,而不戎马战沙场了吗?要知道,这次你的失败可是赤裸裸的官职谋权。”
沐泽的眼神中吐露着万丈深渊,他深知这无能为力的痛苦,这次他只想斩断情丝,再无牵挂。
他手中晃着茶杯,茶杯上的花纹是一颗仿佛拥有雄心壮志的青竹,独立风中,清高孤傲,不畏惧任何新迎面而来的风风雨雨。
苏沐泽嘴角淡淡的一笑告诉了苏信,他已经明白你的用意了,“蒋军师。”苏沐泽从椅子上起身来,走向亭楼栏杆旁仰望着宛如碧海般的蓝天,这才是他心中所往,心之所向。
“你不妨说说,你的求生之道。”
听到这,苏信突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又举起酒杯放在嘴边尚未动口。
“狼道。不知苏将师可知?”
“哦?”苏沐泽当然知晓狼的习性,难不成蒋苏信指的是?
“原来蒋军师是凭借着狼的野性求生。”
苏信这才站起来向沐泽身旁走去,这是在反驳沐泽刚才的话,他将沐泽的茶杯也拿了起来,递给了沐泽。
“不止。单凭一头狼怎敌那一头狮?”
“蒋军师,所言极是,倒是军师这次是否又别有所求?”
苏信饮下这杯茶,这说明他已经答应帮助沐泽搞定朝中内乱之事。只待苏沐泽也饮下这杯茶。
“不愧是苏将师,既然如此,我便长话短说。你还记得叶逸轩吗?”
“怎么?”
“想起他你是否会想到这个名字背后的故事?”
沐泽思索了一下,“难不成?”
“那小子生前没少在外面惹是生非,不知有多少将近灭亡的国家死死盯着我乌苏,就等着叶逸轩接受上天的惩罚。如今,叶将军已死,豺狼虎豹便是盯紧了猎物,在一个没有狮子的森林,恐怕狼群已不再是这林子的主人。”
沐泽听罢,并没有立即饮下茶水,反而他变得犹豫不决,“叶逸轩的锅我为何要替他背?”
苏信相信沐泽会同意,他便将茶杯用力摔在了地上,当茶杯碎的像玻璃渣子时,也说明了,沐泽若是不同意,苏信的信任也就如同这地上的茶杯。
“狼是群居动物,从来不单独出战。”这次,沐泽毫不犹豫地饮下这口茶,牢牢锁住了这份信任。
茶杯再次摔碎,沐泽却突然蹲下想要捡起,“真是可惜了这茶杯,等等。”
当他看到那竹子没有破碎时,他捡起了那枚碎片,“这个,就做我的珍藏品吧。我觉得它挺适合我。”
蒋苏信也看了看碎片上的花纹,不禁哑然失笑,“哈哈,苏将师若是喜欢,收下便是。今日与将师饮茶,蒋某十分欣喜,恕不远送,告辞!”
然而,在苏沐泽回京城的时候,他所顾及到的东方姬果然还是出现了。
“什么人?大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车?!”侍从拔出宝刀,随时准备动手,只等苏将师一声令下。
“慢着,收剑。我来处理便是。”
侍从仍旧不放心,眼神仍然十分警惕,“苏将师。”
“你们在周围看守便是。”
“是!”
东方姬拥有冷峻外表却内心似火的东方翎站在原地不动,双手交插在胸口,“怎么样?那老狼与你说了什么?”
沐泽的嘴巴十分紧,“用得着盯得这么紧吗?难不成我沐浴,侍寝也要时刻盯着?”
东方翎憋了一眼沐泽,脸上一副丝毫不把沐泽放在眼里的模样,就连嘴上也不饶人。
“嘁!你以为你是谁?我问你,蒋苏信跟你说了什么?”
“我说,你不会求人吗?要不要我教教你求人该有的表现。”
东方翎有点忍不住了,就他那小脾气不用一会就上来了。这时一位身穿紫色斗篷,拥有女王气质的女人从树上一跃而下,她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样貌俊美,眉间诉说着美人心计。
“面对苏大人怎能如此无礼呢?小翎,你退下,我来搞定。”
沐泽从未见过此人,素不谋面,这让沐泽的提高了警惕,不禁后退一步,不料,那个女人如疾风一般就来到了沐泽的面前。
她轻轻勾起沐泽的下巴,诱人的身材,貌美的容颜,好像能够蛊惑任何男人,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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