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之前一直十分安静地听她说着,听到最后,竟是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夏可本来还沉浸在莫名的惊慌当中,只当自己染了什么怪病,这下被他这么一笑,愣了一下,便闭了嘴。
“哈哈哈……不好意思 ,我失陪一下!”
夏可以为他说的失陪,是对她说的,她猛地醒悟过来,司珩这时该是在上班。
“不好意思,我妨碍你工作了,对吗?那我先挂了!”
她正要挂断电话,便听到司珩带着笑意的嗓音,“不用,我已经离开会议室了,哈哈,夏可,你是要笑死我吗?”
夏可莫名其妙地皱起了眉,“司珩,你什么意思?我这担心得快要疯了,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你还笑!”
司珩笑得更加大声了,夏可皱着眉想要把电话挂 掉,司珩却像是能窥见她的动静一般,“可可你放心,不是什么怪病,我昨晚也没和你去花房赏花,你身上那些,是我种的草莓!”
夏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种的草莓?”
“是啊,俗称吻痕!” 司珩大言不惭地给她科普。
夏可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到这时,她才猛然想起,昨晚她睡觉的时候,迷糊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脸上身上爬来爬去。
当时,她困得很,只当是梦境里发生的事情。
却原来,那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
“司珩,你去死吧!”
夏可低吼了一句,直接按断了电话。
夏可郁郁寡欢地窝在卧室的沙发里,除了狠狠地暗骂自己蠢之外,还骂司珩的可恶。
而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为什么,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在司珩面前秀自己的智商 下限呢?
本来她的身份就够尴尬的了,自己还不争气……
估计,司珩在电话那边笑完之后,想想都会后悔,怎么就找了个这么蠢的人留在身边呢?
夏可低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
司珩那货回来的时候,直接到厨房找她。
“夏可,你身上的草莓消了了吗?”
夏可觉得无缘耻辱的事,他似乎觉得挺好玩的。
夏可扭头瞪他一眼,拿着锅铲对他甩了甩,凶巴巴地质问他。
“司珩,你还玩够没有?”
司珩下意识退了几步,退到厨房外。
过了一会儿,他又探头进来,强忍着笑意问她,“可可,你真生气了?”
夏可连话都不想跟他说,只想他快快消失在自己眼前。
司珩见她不理自己,终于意识到,这回她是真的生气了。
他乖乖地走回客厅,拿出手机,打了一句。
“如何快速消除吻痕!”
他昨晚,是有点情不自禁,当时,也没想过那印痕这么长久。
而且,他也没想到,夏可会这么介意。
明明,俩人都不是什么纯情小孩子了,更直接的事情都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