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书上记载的很草药可以驱蛇虫,她就将这笼子淘汰了。
正好给那只兔子做了窝,虽然有点空,不过生了小兔子就好了,可以在里面跑着玩。
秦苗苗也好奇的走到笼子边,用脚尖点了点豆包的屁股:“看什么呢?”
豆包回头看了她一眼,有些傲娇,没理她,抽抽鼻子继续向里边看。
秦苗苗顺着望过去,却没有瞧见兔子,兔子窝的一角她放了好些干草,那是给小兔子准备的,而且兔子生产的时候怕人,所以她又多放了一些可以让她躲起来。
现在兔子不见了,算了算日子,可能是生宝宝了。
一时间还有些激动,搂过豆包的脖子:“豆包,你要当舅舅了,我是姥姥。”
豆包不屑的瞟了秦苗苗一眼,好似在说:“说要当舅舅,我就是看看能不能吃呢。”
秦苗苗拖着豆包离开,怕吓到兔子,听说兔子收到惊吓就会吃了自己宝宝,所以必须把豆包弄走:豆包我跟你说一件,你来跟我走。”
之后的几天里,秦苗苗除了每日喂食会靠近笼子,其余时间一律离笼子远远的,而且也不允许豆包靠近。
终于在第七天早晨,秦苗苗喂食的时候惊喜的看到了一个小绒球,混在草窝外,只是它也瞧见了秦苗苗,立刻又滚回了窝里。
之后的时间里,绒球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不仅出现的次数多,出现的数量也在上涨。据秦苗苗不完全统计应该有六只小兔子。
兔子宝宝渐渐长大,也不在怕声响,豆包就每日守在笼子边,留着口水眼巴巴的望着兔子。
在兔宝宝满月的时候秦苗苗给它们戒了奶,这一月的时间里大兔子瘦的只剩皮包骨,秦苗苗看着不忍心,所以就把他们母子分开了。
在竹笼中间加了一层隔断,把大兔子和小兔子分开。
六只兔子她觉得有点多,拿着布袋装起来两只,拎着往山下走去,有近俩个月没见死郎中了,不知道伤好的怎么样了。
秦苗苗一边走一边嘀咕:“今日我也不是来见你的,我是来送兔子的,我才不见你。”
来到篱笆院门口,院门虚掩着,秦苗苗将门推开,豆包先一步钻到了院子里。
石桌上干干净净,连个茶盏也没有,秦苗苗有些诧异走到灶台边发现碗筷都整齐的放着,而且碗中一点水渍也没有,显然是几天未用了。
心下有些慌乱,急忙推门进屋,空荡荡的,而且熏香的味道极淡,秦苗苗得出结论苏木已经离开家,几天未回来了。
难道他走了,一声不响,就这样离开了?
真是个混蛋啊,什么玩意儿!好歹认识一场,临走时都不知道告诉自己一声吗?
秦苗苗越想越气,更多的是失落,颓败的坐在椅子上忍不住骂道:“死郎中,走了不知道说一下吗?说走就走,真欠揍啊。”
豆包似乎感觉到秦苗苗心情低落,走到她旁边将自己卧成一个圈,将头枕在秦苗苗的脚上,默默的陪着她。
秦苗苗看看脚下的豆包:“还是养狗好啊,你对它好,它就对你好,不像那个死郎中,忽冷忽热的,讨厌死了。”
苏木背着竹篓在外边回来,刚要推门进屋,却听见屋内有人絮絮叨叨的在说话,站在门口细一听,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但是听了一会儿脸就越来越黑,她一直在骂自己!
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将门推开,坐在椅子上秦苗苗骂正欢,而趴在脚下的豆包听得正起劲呢,苏木突然进来,连人带狗都下了一大跳。
秦苗苗险些从椅子上栽了下来,看到进来的人是苏木,情绪瞬间变了几变,先是欣喜苏木没有不辞而别,而之后又是背后骂人被撞见的尴尬,但是又想起苏木数月前对自己的态度立马冷这着一张脸。
苏木饶有兴趣的看着秦苗苗的表情变化,最后开口问道:“骂我的本领愈发长进。”
秦苗苗没好气的瞪了苏木一眼,故作腔调:“我是来给你送兔子的,然后这是我最近卖药材攒下的三两银子,一并给你,这样我就还欠你二百四十七两。”
虽然嘴上说的硬气其实她还是有一点担心苏木吃不上饭的毕竟不能替人诊病他就断了经济来源,而且攒下的那些钱基本上都花在自己身上,所以秦苗苗觉得自己对苏木有亏欠。
苏木看都没在再看秦苗苗一眼,转身开口:“钱留下,兔子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