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早早在枝头报喜,看来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秦苗苗昨天答应了杨柳,所以早早的就来到了杨柳家。
瘦小的杨柳穿着大红的喜服坐在床边,两只手不安的搅在一起,看到秦苗苗进屋,立马跑着迎了上去:“苗苗,我好紧张啊。”
秦苗苗笑笑,语气带着调笑:“紧张什么,你和陈富又不是没见过,从小一起长大的,还紧张?”
杨柳看了秦苗苗一眼,拉着她一同在床边坐在,凑近秦苗苗,小声问道:“苗苗,那个事儿真的那么疼吗?”
“什么事?”秦苗苗一头雾水,不知道杨柳没头没脑的问得是什么事。
不过抬眼看到杨柳羞红的脸,秦苗苗立刻猜出来杨柳说的是什么事,这下不仅杨柳红了脸,秦苗苗的脸也染上了红晕。
杨柳见到秦苗苗得反应,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又小声的补充到:“是我娘昨夜晚上跟我说的,怕我什么都不懂害怕,就告诉了我……说是很疼的。”杨柳的话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到了。
秦苗苗眨巴眨巴眼睛,嘴唇翕动几下,这个她怎么说啊,人人都以为她早就是苏木的人了,早已经过人事,可实际上她和苏木什么都没有,清白的很。
见到秦苗苗出神未说话,杨柳轻轻推了秦苗苗一下,小声唤到:“苗苗,问你话呢,怎么还走神了?”
尴尬的咳嗽几声,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呢,如实告诉杨柳自己也不知道她应该不回信吧,而且她要是说出去,秦家知道这个事一定又会闹出幺蛾子来。秦如画从回来一直都在耍心思嫁给苏木,知道苏木没动自己,秦老爹又会想法设法把自己弄回去,在卖一手好价钱,顺带把秦如画塞给苏木。
回想了一下在在现代上大学时候,寝室里有和男生出去的女生,回来说好像是挺疼的。
“有那么一点疼吧。”秦苗苗有些心虚的回答,想了想又补充到:“不过忍一忍就好了。”对,她的同学就是这么说的,忍一下就好了。
杨柳拉着一张脸,显然又些担忧。
二人在屋里也没说几句话,喜婆就进来通知杨柳把盖头盖好,要上轿去陈家拜堂了。
陈柳一路由喜婆和她娘扶着上了轿子,而剩下的人跟在轿子后头一同去了陈家。
拜堂和秦苗苗在电视上看的差不多,而礼成以后,所有的宾客入座,宴席就开始了。
陈荷因为和陈富是亲戚,所以没有入座,而是在帮忙端菜上酒。
秦苗苗这桌的酒菜就是她帮着上的,而她今日似乎也被喜庆的气氛感染,看秦苗苗的眼神也没有那么多怨愤了。
秦苗苗本来不想饮酒,可是同坐的都是些妇人,她们都十分的热情劝着秦苗苗:“喝个一口半口的没事,又不喝醉,苏郎中不会怪你的。”
大家七嘴八舌,甚至有的还喊话问坐在不远处的苏木:“苏郎中,你娘子喝几口酒,你不会怨她吧?”
苏木只是淡淡的看了这边一眼,没有做任何表示。
秦苗苗被逼的没有办法,也就跟着大家喝几口,只是她似乎觉得这酒和现代的酒有些不同,不光辛辣,咽下口中还带着微微苦涩。
而她此时没有注意到有两个人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一个是陈荷,另一个是昨天刚刚在城里学堂赶回来的韩非。
几口酒水下肚,秦苗苗觉得头晕的很,脸颊发烫,看人都出现了重影。
陈荷在一旁对着韩非点点头,走到秦苗苗跟前,担忧的关心道:“苗苗,怎么了?喝醉了吗?”
秦苗苗只觉得脑袋里变成一摊浆糊,陈荷的声音在她听来忽远忽近,心里顿时清醒,陈荷不会如此关心自己,一定是她在捣鬼!
她在现代也曾喝醉过,但绝不是现在这样的感受,她既觉得头晕,又觉得兴奋,并不想睡觉,而且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变化。
陈荷面似好心的将秦苗苗从桌上搀起,秦苗苗心里还有些意识,想要推开陈荷的手可是手指发颤,两支胳膊软绵绵的提不上一点力气。
只能陈荷将秦苗苗扶着出了院子,故作强调的大声说到:“苗苗,你醉了,我家就在隔壁,你先去我家歇会儿,醒醒酒再和苏郎中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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