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葫芦啊:“这话这么说啊?”闻这话时秦苗苗偷偷看了苏木一眼,这货抱着肩膀一副旁观者的姿态,感情就让自己解决,他是看戏的啊?
陈荷抹了一把眼泪,以膝盖走路,挪到秦苗苗脚下,双手攀着秦苗苗的腿。
今日秦苗苗穿了一件自制的宽松阔腿裤,裤腰有些做大了,陈荷这么一拽着,秦苗苗就要用双手提着裤腰,要不怕给拽掉了。
陈荷也不顾秦苗苗裤子大不大只,已经开始表演:“苗苗,是我对不起你,我和苏郎中做了那事儿,有了孩子,本想偷偷打掉不让别人发现,可偏偏让你姐姐发现了,现在全村都知道了,苏郎中要是不收留我,我就没脸活了。”
没脸活,就用屁股活,秦苗苗对着苏木翻了翻白眼,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配合陈荷的演出:“那事儿?什么事?”
没想到秦苗苗不按套路出牌,问了这么一个问题陈荷拒绝回答。:“苗苗,我不是勾引苏郎总的,我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勾引的?
“陈荷,我问们做了什么事你又不说?我怎么帮你啊,那也不能稀里糊涂的就受了你吧。”秦苗苗摊摊手,表示自己很无奈。
陈大柱在一旁着急,伸手捅了陈荷她娘李氏一下,李氏立刻会意:“就是男女的事,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上床啦?你们上床了?几次啦?”秦苗苗恍然大悟,一副吃惊中带着心痛的模样。
陈荷低着头小声回答:“好多次了,孩子都有了。”
秦苗苗听了陈荷的话,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不过一闪即逝,没让任何人发觉:“我不信了呢,苏郎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除非你能说出苏郎身上那条疤在哪我就相信你。”这疤是秦苗苗瞎说的,她也是不知道苏木身上有没有疤。
陈荷显然是答不上来,一时不知所措的看着陈大柱,陈大柱忍不住催促到:“这你还害啥羞,说吧。”陈大柱是真的以为陈荷打掉的那个孩子是苏木的呢,他没想到是陈荷撒谎。
陈荷支支吾吾好半天才开口:“我没注意苏郎中身上哪里有疤。”
“不可能,那么大一条疤长在那样的地方你怎么可能没看见,一看就是说谎,你根本就没和苏郎中上过床!”苏木听了秦苗苗的话满头黑线,什么那样的地方,这丫头说话毫无遮拦。
陈荷紧紧抿着嘴唇,低着头半天不做声,而她爹娘在一旁还不断的催促,秦苗苗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在一旁悠悠开口:“要不报官吧,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其实秦苗苗故意吓唬陈荷,这么点搞破鞋的事那个官会管啊。她就是赌陈荷说谎话心虚。
终于陈赫顶不住压力,大哭出声:“我撒谎了,孩子不是苏郎中的,是别人的,我没有办法才说是苏郎中的。”她说是苏木的其实是有私心的,她以为苏木会像收留秦苗苗那样也收留她呢,可还算盘显然打错了。
陈赫说出这番话,秦苗苗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接着严厉到:“事情都说清楚了,你们还不走!”
陈荷都已经亲口承认了,其他人自然立马卸了底气,带着陈荷灰溜溜的走了,只是陈荷走的时候却满心的不舍,恐怕经过这次以后苏郎中永远也不会再理她了。
看着陈家一家人离开,秦苗苗得意的看了看苏木:“摆平。”
苏木挑挑眉,揶揄一笑。:“你怎么会来?”
“来借个镐头,没想到搞出这么多事情。”秦苗苗觉得围绕着这个死郎中的生活还真精彩。
“在那边自己拿,借一次十两银子!”苏木说的极自然,仿佛是市场价一样。
秦苗苗咬咬牙,将自己准备揍他的右手压了下去,因为她刚才看见苏木离的得那么远,用一个小石子就把陈大柱打得哇哇直叫,自己打不过他。
不过她的心没有屈服,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去拿镐头。
拿回镐头,秦苗苗开始抡起镐头,玩命干活,没错她真的是玩命了,不过刚刚刨出一块十米见放的地来,秦苗苗得两只手掌就已经被磨
水灵灵的两排大水泡,用手一碰火烧火燎的疼。
最后秦苗苗只能用布把自己的掌心牢牢缠住才能继续刨地开荒。
秦苗苗大约用了五天的时间才把这篇篮球场大小的山地开完。
看着一垄一垄的地秦苗苗虽然手疼的龇牙咧嘴,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选种播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