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拍了她一把,但是这个角度十分自然的就拍到了秦苗苗的屁股。
一时间,尴尬的气氛回荡在二人之间“别乱动,几步路就到了。”
秦苗苗也听话的没了动静,其实现在最难熬的不是秦苗苗,而是豆包,苏木长腿大步,它根本就跟不上节奏,又一路被拖着回了蘑菇房子。进门口,苏木将秦苗苗放下,独自靠近秦苗苗的床铺,秦苗苗和豆包趴在门框上看着他。
苏木走到床边快速的将床上的被子掀落在地,可是床上却只有一些木棍在无它物,苏木看到床里的木棍显然一愣,接着将枕头移开,但还是不见蛇的影子。
回头看了秦苗苗一眼:“应该是爬走了。”
秦苗苗还是有些担忧,站在门口迟疑着不敢进来,而豆包却好似听懂了苏木的话,晃着尾巴跑进屋里,可是刚刚跑到床边,却又大声吠起来,秦苗苗听出这叫声的意思,指着床底喊到:“小心!在床下!”
苏木快速退后几步,同时拿起床上最长的一根木棍在床底下扫过。
豆包吓得又跑回秦苗苗脚边,苏木将棍子抽出,果然木棍前端挑出一条手腕粗的黑花蛇來。
苏木快速的将蛇从木棍上甩脱,就在蛇落地的一瞬间,苏木准确的将木棍砸压在蛇头上,不让它暴起伤人或是逃走。
黑蛇的头被压住,尾巴很快缠上木棍,苏木也不松手,而是蹲身用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捏住蛇的头颈两侧,另一只手松开木棍牢牢的攥住蛇尾端。
一条黑花大蛇被苏木牢牢的捉在手中。
秦苗苗被吓得腿脚发软,目瞪口呆的看着苏木,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去找个带盖的坛子来!”秦苗苗慌慌张张的跑开,把她装米的坛子拿来。
走到近前秦苗苗才看清了蛇的样子,黑底背上有褐色花纹,头腹及喉部是白色的,头成三角形。秦苗苗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蛇,确切的说她也没见过活的蛇。
苏木将蛇丢进坛子快速的将盖子盖好,秦苗苗见蛇已经被控制住,心里大大送了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蛇?有毒吗?”
苏木将坛子放在门外,随口答到:“蕲蛇,剧毒。”如此干脆利落的回答,吓得秦苗苗脚下一软,扶住门框才将将站稳,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剧毒?我的妈呀!”
“嗯?”苏木觉得秦苗苗说的词有一个他不明白。
“没什么,苏郎中谢谢你,不过能麻烦你把这个蛇弄走,然后把坛子还给我吗?”秦苗苗现在只想快点把这个什么蕲蛇弄离她的房子。
“扔了?蕲蛇是难得的名贵药材,卖了估计够你一个月的粮食钱。”苏木没有骗秦苗苗,蕲蛇味甘咸,性温,有祛风散寒的功效,是难得的药材。
秦苗苗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要不要,拿走拿走!”她才不要,外一没有盖紧又跑了出来,咬了自己一口那岂不是小命都没了,命都没了还要什么钱啊。
苏木挑挑眉,没再多说,抱着坛子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秦苗苗不去采药了,拿着她唯一的奢侈品锯子和砍刀又去了竹林。
忙活了两天,按照自己床的尺寸给咱做了一个笼子,竹条之间只留了手指粗细的缝隙,大功告成,秦秦苗苗趴到里面试了试,虽然睡起来可能有点热,不过她实在是担心睡着睡着被窝里再爬出个蛇啊鼠啊的。
秦苗苗趴在竹笼里,顺着缝隙看到门外进来一个人影,靛青的长衫,墨发高高束起,一根葡萄藤将头发簪住。
看着看着那人影已经来到竹笼旁,居高临下的睨着秦苗苗,嘴角牵出一抹嘲弄的笑:“这是作什么妖呢?”
秦苗苗撇撇嘴,从笼子里站起,拍拍身上的竹屑灰尘:“苏郎中有何贵干啊?”
将手里的一定银子抛到秦苗苗怀里:“给你,那蛇卖的银子。”
秦苗苗两只手搂紧前胸才将银子接住,放在手心一看,竟然比她上次买药草的银子还要大上一圈,也要沉上一些:“不要,你拿回去。”
说完把银子又丢给苏木,这蛇她又没抓,也没有拿去卖,更不是她养的,所以这银子她不要。
“拿着吧,够你活上两个月的了,没有钱还清高什么?”苏木的嘲讽笑容让秦苗苗看着真来气,上前一把抓回银子:“那拿来吧,算我借你的,换钱时候还你一百六十两。”
苏木未置可否,一百六十两这丫头不知道要还到猴年马月去,不过随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