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眨了眨眼睛,也听出来我说话的味道不对,便问道:“我咱感觉你好像有做什么的样子呢?”
我赶紧说道: “我不会做什么的。娘,你明天跟舅妈说说,让舅妈给我个机会。”
我娘叹息一声:“好吧,我明天跟你舅妈打电话说说看,我告诉你啊,你可别瞎搞,让你舅妈舅舅下不来台啊。”
我说道:“放心吧。先让那姑娘答应跟我约会再说。”
我娘点了点头。
又聊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让我娘回家去睡觉,我则在河边看着潜水泵。
虽说我现在在柳毛村极得民心,但还是不能不防备那些小人。
河里的水很充足,上面源源不断的有水流下来,山上也有人村民帮忙着移动水管,以保证每一棵树都能有足够的水。
直到凌晨三点多钟,我顾忌到让村民们熬通宵不好,便主动的把机器停了,让他们去休息一会儿。
村民们也满口答应,各自回家休息了一会儿,天刚蒙蒙亮,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来到山上,主动的帮助我抽水灌溉起来。
这一忙直忙到下午,几十亩的桔子地在十台潜水泵不停的运作下灌溉完毕。
我本要给这些帮忙的村民付钱,结果他们一个都不要,无奈,最后干脆把十台潜水泵的水管接到了水田里面,给他们的秧田抽水。
这一举动,使得我村子里的威望更高。
山上的小鸡拙壮成长,几十亩桔子地也暂时不用考虑干旱的问题,我的生活过的轻松了许多。
下午,我来到山上,把黑子找到一边,给他说艳秋出门旅行去了,只怕得好一些日子才会回来。
黑子的神情顿时沮丧了下来,目光哀然的望着天空:“她为什么临走之前不跟我说?”
我心里面叹息一声,不过嘴上却道:“可能她是怕你挽留她,到时候会舍不得离开你吧?”
这话黑子听着心里甜滋滋的,又问:“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我摇了摇头:“她没跟我说,她说要把全国各地都走一圈。”
“我要过去找她!”
黑子执着地说道,“王岩,你能借我一点儿钱吗?我想去陪她,陪她走她任何想去的地方,我可以好好的保护她,不让她受半点儿委屈和伤害。”
我心道真是个痴情的种子,可是你真的是送错了情,表错了意啊?郎有意,妾无情啊,人家都想把你甩了,而且还死乞白赖的想要跟她在一起,这一厢情愿最终的结果就是互相伤害。
黑子性格爆燥,刚从牢里放了出来,我不敢说令他太过于激动的话,怕引得他伤心难过,最后发疯发狂,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事情不能跟他明说,但又不忍心看着他这般痴情,我心里天人交战,极为难办。
“你到哪里去找她?难道全国各地的每一个角落你都要去找一遍吗?难道你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如果想让你去找她,岂会不跟你说?她就是想一个人呆一呆,她的意思,你就不明白吗?”
“她为什么要这样?”自从得知这件事情,本来生龙活虎的精壮汉子此时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打彩,魂不守舍。
我心里着急的要命,我都跟你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只差没有说她就是想甩掉你了,难道你就不明白吗?唉,恋爱中的人脑子里面果然装的都是屎啊。
黑子喃喃自语道:“她为什么不跟我说?她为什么要一个人出去?要是有人伤害她,她怎么办?要是有人欺负她,她又怎么办?艳秋,你真是让我牵挂啊。”
妈的,见过男人婆婆妈妈的,没见过这么婆婆妈妈的男人,今天老子算是长见识了。
我抓了抓耳朵,道:“你放心吧,艳秋姐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她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啦,你好生在这里工作,也许不用多久,她玩累了,就会回来呢?”
黑子无力的坐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句话都没有说。
艳秋这蚤货女人究竟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一个铁塔般的男人为了她能变成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见黑子怔怔出神,我出了门,见刘江还在那里喂着小鸡,他走了过去,说道:“刘叔,今天还是别让黑子哥做什么事了?如果他有什么事,你马上给我打电话。”
“怎么啦?”刘江好奇地问。
“情人出门旅游了,没带他去,他伤心难过哩。”我笑着说道。
刘江点点头,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真是颗痴情种子!”
我又在山上逗留了一会儿,直到夕阳落山,山林变的昏暗,才回到村子里。
晚上我娘在吃饭桌上,好奇地问道:“有没有跟徐冬冬联系?”
“没呢。”我回答。
“你在忙什么?”我娘眼睛一瞪。
“下午在山上忙,晚上再给她短信。”
“你舅妈可给我说了的,人家那姑娘真的很不错,很能为家里挣钱呢,如果你要是能娶进我们王家的家门,一定是个贤慧勤快的好媳妇,你得好好把握。”我娘无限向往地说道。
现在女人,要会搞钱,除了卖就还是卖,有见着哪个上班的年轻女性赚了很多钱的?就是上工作想要升职加薪,也得要有奉献呢?记得以前读书的时候看新闻女下属经常和男上司在酒店开房呢。
我只是一句“晓得了”敷衍应对。
晚上,回到房间,看时间是晚上八点多钟,心想这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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