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就是不正常。
现在我反其道而行之,非得要承包山来养鸡,不仅艳秋意外,就是村长也颇为不解。
我微微一笑:“姐,其实这养鸡呢,并不像普通农户养十几二十只鸡,随随便便给点儿粮食吃就可以了的,这是一门技术活,把技术学到家了,其实养鸡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他又望向了村长,说道:“村长,这事儿可以不?”
村长想了想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准备包山养鸡?”
“嗯,鸡长的快,几个月就能有卖肉赚钱,这是来钱最快的办法。”我笃定地点头,信心十足。
“好,以那个鱼塘为中心,周围一里范围内全部都承包给你,反正空在那里也是闲着,你能靠这个发财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等你把鸡养成功了,到时候整个柳毛村的老百姓都可以养鸡赚钱。行,那么大块地,以村委里的规定是一万块钱一年,看在你是为村老百姓做奉献的份上,就承包给你,三年两万块!”
我听他这样说,高兴的不得了,连连道谢以后,便告别从村长家里走了。
事不宜迟,我马上联系了一个养鸡的能手,这个人叫做刘江。
听说他这几十年,都在跟鸡鸭打交道,拥有十分丰厚的专业知识,这次我特意请他出山,然后帮助我把养鸡这事儿给做起来的。
刘江说起来也是个杯具人物,从事鸡禽养植的研究二十多年,自己也有开办养鸡厂,但也许是时运不济,每一年总有一些新奇的鸡瘟病疫传过来,使他的事业一直处于低谷,从来都没有翻过一个浪花。
每一次鸡瘟过后,他潜心研究,发现新的防治方法以及有了一套更加完善的养植策略,结果养鸡没多久,鸡瘟来了,新型病种,打的他促不及防,最后以失败而告终。
这样一而再再而三,老百姓也谈鸡色变,所以他也就一直很杯具的生活着,饶是如此,他还是在潜心研究鸡禽养植这项事业,从来都没有落下。
我是个外行,看着刘江在我面前激动的连飙专业术语,我是一句也听不懂,不过他能捡到重点听,大概也知道怎么怎么样做会有好处,养鸡这事儿是个稳赚不赔的活儿。
我也发现刘江是个办实事的实在人,跟这种人打交道,自然是欢心之极。
我骑着自行车着刘江回到柳毛村的时候天刚擦黑,我娘做好饭菜正在屋里等我回来吃饭,见我带了个陌生男人回来,不由生奇。
我解释一遍,我娘显得格外的热情,又是端茶又是添饭的。
饭后我和刘江二人又就拦网需要注意的事情再商量了一下,也给我指出了许多问题,让我暗叹专业就是专业,是自个儿远远比不上人家的。
直到我呵欠连天,一直无比激动亢奋的刘江这才收拾资料冲澡。
第二天刘江也早早的起来洗漱完毕,在我家吃了早餐之后便拉着我往山上而去。
山间尚有雾气萦绕,也比较清凉。
他连赞这里的空气清新,山里密集,是个养鸡的好地方。
有说有笑,到了围网的区域一瞧,我顿时火冒三丈。
想不到前两天我忙碌拉起的线网子竟然被什么人拿剪刀全部都给剪的稀烂,到处都是大洞小洞,完全就是报废品了。
更让我感到捶胸顿足的是中间的池塘里竟然泛了一塘的鱼肚皮。
“我草泥马!”
我顿时破口大骂,脸色铁青。
“哪个王八蛋昨天夜里办的好事!我草!”
新买的网子被人用剪刀破坏,而池塘里的鱼也全部翻塘死绝,显然是被人倒了农药。
刘江也是无比惊讶,问道:“什么人那么缺德,搞这种缺德的事儿。”
我将柳毛村的那些可能做这种事的人想了一想,也不敢枉加断定,只是黑着个脸往前走,最后来到被剪烂的网子边仔细检查了一番,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蚂迹。
老天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下雨了,山林里面也很干燥,也看不到脚印。
这时刘江下坡走进鱼塘,在鱼塘里看了一会儿,便叫我过去。
“王岩你看,是被人倒的甲胺磷,你去你们店的店铺去问一问,这两天有谁买这甲胺磷这种农药,我们可以减小调查范围。”刘江指着死鱼堆中间的一个漂着的农药瓶子说道。
山里的这个鱼塘属于公家所有,由于在山林里面,平时谁要打农药根本也不会到这里面来加水,所以鱼塘上面根本就没有农药瓶漂浮,那个农药明显然是昨天晚上丢进来毒害这些鱼的。
尽管这些鱼是野生的,但是我承包了这个鱼塘,还是想以后在里面养鱼的,加上养鸡都要用水,这一泼农药,直接是一池毒水,哪里还敢用?
我气愤不已,说道:“刘叔,你在这里看着,我去查一查。”
我气呼呼的跑下了山,直往李秀丽家里跑去。
“哟,王岩,这么早啊?”
那李秀丽刚跟我说完话,却发现我脸色铁青,寒气外射,不由愣愣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