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君忙地收回寒雪丝。
一个红玉镯子又安安分分地在她的手腕上泛着光。本是想着若轿子里的人是自愿前去,那一会她便将他击晕也是方便。不过寒雪丝收回来时,银白的丝线有些泛黑。
看来,是有人专程用了药。
问君蓦地生了兴致,透过鬼面魍魉面具细细打量着那个轿子。
如此说来,那轿子里的那个男子定是被药物给迷醉了去。
问君暗自一笑,巧步上前,看着后面那两个人念念叨叨。其中一个穿鹅黄衣服的人似乎很是不耐烦抱怨道:“喂,一会子我可是要喝酒快活去的。你说我家中那黄脸婆会不会专门将事情给闹大?”
另一个白白净净的,弱不禁风。若是这般身板在问归山怕是要吃不少苦头。当初若非师父,问君这小身材可是会被众多师兄师姐给嘲笑欺辱。
那个白净的文弱男子有些疑惑道:“怎么?容大人宴请,你夫人还会知道?”
鹅黄男子思及更是苦恼:“你不知,我夫人乃高太傅的独女。虽是庶出,可这次容二爷的宴请也是受到了请柬。就是今日夜宴。”
白净男子不禁咂咂嘴:“都说二爷最风流倜傥。现下命我们将这姑娘送去,定是玩乐。这种夜宴,你夫人为何会去?”
“可不是!都说高太傅同容二爷有不少梁子。我家那黄脸婆便偏偏要打着缓和两家关系的旗号,硬是向容二爷要了请柬。”鹅黄男子低垂头,面色已是因为恼怒而绯红。
高太傅?
问君不由得驻足,旋即飞身上了一个树梢。高太傅她同他也是有碰面。当初先皇十二子。上官长诀是皇八子,本是最无缘王座的。问君为了能将他推上王座,使了不少手段,沾了不少人血。
而问君在非上官长诀的十一个皇子中,最惧惮的是东宫太子。东宫太子上官敬轩温润如玉,才高八斗,学贯古今。上官敬轩可谓文武双全,算着年岁他还比上官长诀小三岁。
上官敬轩母妃为宫中的惠贵妃。惠贵妃是程国嫡公主,上官敬轩亦是深的壁国、程国两国民心。虽是年少,可才华最为出众。且其身份尊贵,在十三岁那年便被封为了太子。
那时候壁国大街小巷的贵家女子心中若是盼能嫁给一个如意郎君,那上官敬轩便是最多的。而上官敬轩的东宫太傅正是高太傅。高太傅为人严苛之至,学问似海,却对这个太子殿下诸多赞赏。
自然,问君不是无心之人。
之所以问君能够手持玉自痛痛快快清除其他十个皇子与大臣,也是因着他们都是朝中毒虫。身为壁国子民,也会为国。问君同上官长诀成婚后,见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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