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姐好像看出了我们的忧郁和纠结,说,我后面那里有衣服,要不换上?
然后我们就改变了自己的装束,有一句话叫做人靠衣装说的还真不错,我身上的变化不明显,只是把衣服换成了粗木的那种,还把脸给画花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是我。
而且我走路还故意驼背,这样就增大了师父他们辨认我的难度了。
而李蕾的样子就更加相差十万八千里了,她穿的是男人一样的衣服,脸上的妆卸掉了,显得很苍白,头发本来经历了一个晚上就已经很乱了,都不需要怎么处理,她还用手抓了好几下,显得乱蓬蓬的。
这样一看,就是明显的车队里的人的打扮,我打算让李蕾待在车上,自己下去买票走。
但是不巧的是,这个小镇里来往靠的都是拉货的车子,我没有办法买到去大地方的票,只能询问大姐。
大姐想了一会儿说,这样吧,现在我这里也没有货要拉,要不送你们到川藏线的边缘,但是我是要收费的。
李蕾说,那当然了,这个当然是要给钱的。
大姐想起了李蕾刚才塞起来的钱,摆了摆说,说好像你们已经给过了。
看来大姐是一个厚道人,我想起了不能让李蕾一个人付车费,就把我身上的一点钱也搜刮了出去,至此我和李蕾身上是都没有钱的了,因为李蕾跑出帐篷的时候,没有带包,估计钱也落在那个包里面了。
我们晚上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吃饭,大姐很热心和我们说了很多事情,我吃着吃着,看到一个地方,目光突然就不动了。
那正是车队里的刀疤男人!
不过幸好他还没有发现我们,我不动声色的挥挥手,示意李蕾和我走,大姐很懂的我的意思,朝我说,等一下车上见面。我说好的。
但是最后我们却没有在车上见到。
因为我和李蕾站起来走的时候,边上的新认识的人朝我们说话,说,方海你去哪里呀?还没吃完呢?
于是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马上拔腿就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刀疤男人他们也听到了这句话,马上朝我追过来,一下子在小镇上我们又开始四处逃窜,而且我们知道要是在这类被抓到了,那万万是不好玩的是事情。
但是这个小镇能常人的地方实在是太少了,而且李哥他们肯定比我熟悉这里,遇到小旅馆的老板,没准一下子就会把我们埋掉了。就相当于自投罗网!
我们一直跑,忽然看到前面的车子还在装货,好像是有人要出发了,司机已经走到了前面,准备上车了。
我朝李蕾使了一个眼色,李蕾似乎没懂,我就指了指那个车,李蕾点头,于是我们两个本来沿着直线跑的,突然拐进了一条小巷,身后的人来不及反应,我们又很快出去,正好就看到了那辆车。
我三下五除二扒开了车的后门,就钻了进去,把李蕾也拉了上去。
谢天谢地这是一辆大车,后面和前面之间是割开的,所以司机还没有发现我们。我们只能暂时这样做了。
虽然不知道司机是好的还是坏的,但是总比落入了李哥他们的手里好多了
。我们坐进了车里还金滚未定,车子已经开了,我正好看到气喘吁吁的刀疤男带着车队里的其他男人跑了过来,我突然很想笑,虽然前途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但是很想笑,或者这就是劫后余生的快乐,我控制不住的笑起来,李蕾推了我一把,你傻了啊?
我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了她也含着笑意的目光,于是我们两个漂泊的人就在车里压抑地笑了起来,看着气急败坏的刀疤男人离我们越来越远。
这一次短暂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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