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童桐大吼出声,“你放屁,那不是我。”
那不是她。
这个男人长得这么恶心,这么脏,她才不会故意往他身上爬。
这次在厕所里发生的事情是她一生的噩梦。
“不是你?”男人讽刺地笑了,“在我身下浪叫,让我快一点,深一点的人不是你?现在爽完了就倒打一耙,别特么当了女表子还想立贞节牌坊。”
“我不是!”童桐捂着耳朵,不想听男人那些污秽的语言,“我当时是被……”
欧阳澈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医务室里响起,“你当时被怎么了,嗯?”
童桐怔了怔,她偏眸看向欧阳澈。
欧阳澈气定神闲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他清隽的黑眸意味深长地看着童桐,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
她当时中药了。
所有的意识都没有了。
沉浸在失去清白的悲伤里的她忘了想她为什么会中药,她中的药是哪里来的。
她中的药分明是她从黑市里买来的送给上官甜,结果却被她误吃的媚-药了。
她若是吐出口,那就是作茧自缚。
她只能……哑巴吃黄连!
童桐双腿一软,脚步踉跄着跌靠在墙壁上,眼睛里面的神采一点一点地消失。
事情败露了,她完了!
男人看到她这副样子,顿时更得意了,他看着校长他们,“校长,导员,我问你们,你们闯进厕所的那一刻听见的是痛苦的叫声还是心甘情愿的?”
校长不说话了。
他进去的时候,听见的是少女兴奋的叫声。
分明是自愿。
男人见状,得意又无耻地说:“所以,我这算不上是强女干,而是两情相悦。”
众人:“……”
这时,门推开了,萧山进来。
“少爷,我已经比对过,这把钥匙跟单间门上的新锁确实是一体的。”
欧阳澈摸着怀里小人柔软的秀发,“嗯,可以让外面的警察进来了。”
身穿警服的警察训练有素地冲进来,把手铐拷在了童桐的手腕上。
男人得意地看着童桐,下一秒,他的手腕一凉,手铐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男人顿时得意不起来了。
“为什么抓我?”
欧阳澈漫不经心地扫了男人一眼,“她想要害我女朋友,是主犯,而是虽然未遂,也是从犯!”
男人:“……”
警察押着两个人往外走。
少女清脆软糯的嗓音响起。
“等一等!”
警察脚步顿住,只见上官甜下床,穿着拖鞋来到童桐面前。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一直想害我?”
一次不成还要来第二次。
童桐知道,自己这次没有退路了。
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童氏集团犯罪的那些证据都是欧阳澈递交上去的,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
让她流离失所,寄人篱下,每天都要遭受许多的白眼。
上官甜蹙眉,她不同意童桐的看法,“是你父亲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他早晚有一天都要接受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