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互相伤害,人类不会进化,更不会发展到现在的科技水平。”
“……”总统觉得,自己对面的逗逼好像不是装的……但是发现芭芭拉一点都没插话后,总统再次糊涂了,这俩人到底准备说什么啊?
埃布伦再次用左手叩击了一下右手,道:“其实,我最喜欢的部分是电影开篇前五分钟,描绘猿人学会使用工具那部分,您知道为什么吗?”
总统点点头,托了托手道:“嗯,好像那是第一部把人类是从猿猴进化来的观点,通过画面展现给普通人的影视作品,当时电影开篇的那部分,确实引起了很大反响,各种宗教都在想方设法地阻拦电影的上映。”
埃布伦嘴角裂开了,瞥了一眼芭芭拉,又道:“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部电影的逻辑是相当正确的,我是说开篇部分,比如,猿猴因为取食方式的不同,所以上肢变得越来越灵敏,先是在食草领域淘汰了以为代表的食草动物,又因为有灵活的双手,使得食肉类动物也学会了不去捕食大型灵长类,再到后来,因为手部的灵敏,学会了使用工具,进而开始改为直立行走,并淘汰了其他不会使用工具和直立行走的猿类,最有趣的是,在那之后,出现了第一块石板,最早的原始崇拜开始了,而从猿猴进化到智慧猿人的不可逆过程开始了。”
总统这下真蒙蔽了,他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埃布伦,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居然真的是逗逼!
芭芭拉则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观察着总统的一举一动,而埃布伦又扣了一下双手,道:“那部电影让我明白了,就算是来自同一族群的生命,因为机遇和需要做的事情不同,也会先是出现分歧,进而造成隔阂,当时间足够久远,就会出现新的物种。”
总统这次倒是没懵逼,他隐隐明白了,不管是埃布伦还是芭芭拉,好像都是在委婉地劝说自己放弃一些想法,所以他再次认真了起来,往后靠了靠,说道:“嗯,这我听说了,你们在大西洋漂浮者使用逆戟鲸和伪逆戟鲸看护养殖的鱼群,使得原本野生的它们,开始像人类收服的野狗那样,出现了一些行为上的新变化,比如会讨好人,比野生的种群更加亲近人什么的。”
芭芭拉继续观察着,同时她挑了挑眉,暗想:嗯,果然很厉害啊。
埃布伦则笑着点点头道:“对,没错,那也是个相当有说服力的证据,也就是说,人类其实已经早就出现分化了,知识层面的不同,生活习惯的不同,等等等等……最明显的例子就是,美洲大陆上的印第安人的大批死亡,谁都知道那是微生物造成的,可也从侧面说明了一件事,美洲大陆上的人类,和欧洲大陆来的人类,不是同一种人类,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两种生物,而之所以没有出现生殖隔离,只不过是因为时间还太短而已。”
作为一个黑人,听着埃布伦在面前**裸地宣扬种族观点,就算是总统先生,也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过这样的事在他整个竞选期间,甚至在竞选之前就有了,所以总统既没有打断埃布伦,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扭头不停,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太多变化嗯,只不过是微微浮现出了继续无奈。
埃布伦一笑,又道:“你可别误会,我说这个是有原因的。你可能知道,现在欧洲和民主党宣扬的文化多样性的思想基础,其实是来自于分子生物学领域,也就是开始破解人类dna的工作之后,基于对人类dna的研究,使得大多数科学家相信,保持人类dna的多样性有助于整个人类族群的发展,比如有的人对蜜蜂过敏,而有的人则是对猫狗过敏,维持整个种族的多样性,可以使得人类面对重大灾难时,能把族群的基础dna延续下去。”
这次,总统惊讶了起来,埃布伦这家伙是第一个**党和欧洲正推行的文化多样性时,说的话很有道理,也很有理性感的,所以,现在再看埃布伦刚才的那些逗逼表现,显然是一种伪装。
埃布伦又道:“我是反对多样性的,事实上你也知道,整个昂克劳德,还有你听说的土卫九,都是反对这些的。为什么?不是因为我们保守,而是因为我们想的是,基于dna趋同化的基础,为特定人权研制药物的工作会变得更加有效率,就像以前欧洲皇室都有血友病基因,但是如果因为他们有这个基因,就禁止他们繁殖,那就是犯罪了,但是如果能有针对性地研制针对血友病基因的基因调制技术,或者药物,显然针对性和效率都会很高,我知道你会觉得那是贵族什么的,但事实上你也知道,我们正在从南非购买白人,填补这里的社会底层,在我们眼中,这些人跟欧洲贵族没什么两样。”
这时候,芭芭拉弄好的红茶端了过来,给总统倒了一杯之后,走到埃布伦旁边,埃布伦则站了起来,拉着芭芭拉的手,让她坐了下来,自己则扶着芭芭拉坐着的椅背,然后便换做芭芭拉开始说了:“两百年前,各种科学几乎完全是搅合在一起的,根本不分家,可以说,那个时候就跟现在很多人认为的多样性很相似,当然,我们也明白,交流有助于发展的更快,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一百年前,各种学科都严格地分割了开来,这显然跟多样性理论是矛盾的,反倒是更加说明了,多样性理论是最容易自我崩溃的理论。”
“……”总统彻底懵逼了,他对于芭芭拉和埃布伦特意请他来谈话设想过许多,无非就是希望自己不要提出太多要求,但是他是真没想到,这两人上来先跟自己讨论的是这种更加贴近哲学领域的话题,最重要的是,从理论上来说,这两人的观点丝毫不存在种族歧视的思想之前说过,上层阶级中,是没有种族歧视思想的,他们只有阶级歧视,而欧美种族歧视其实是来自于庞大的中产阶级人群。
当然,这并不是说总统就不明白这些,事实上,他也是上层阶级出身的,因为他不论在伊利诺伊州,还是在国会,都是参议员,而不是众议员,其中区别早就不问自明了。
但也有让他惊讶的地方,埃布伦和芭芭拉很年轻,却居然能把依照亨廷顿的熔炉理论发展出来的一种理论居讲得这么有说服力,这让总统惊讶之余,又有了几许感慨:难怪这两人的订婚仪式,会有这么多人来捧场。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没有这样的思想深度的上层阶级的青年才俊们,也确实无法担任昂克劳德这样的各个势力联合起来组建的公司的ceo以及等等,埃布伦为什么给芭芭拉让座?
总统又发现了一个自己疏忽的地方,刚才,芭芭拉作为下午茶的女主人,亲自为客人准备茶饮是没什么问题的,准确的说,这是符合“礼仪”的,就算是英国王室也会这么做,顶多是准备三层茶点的是专门的点心师而已,但是芭芭拉弄好后坐着,而埃布伦是站着的,这个发现开始让总统重新思考埃布伦和芭芭拉之间的关系,以及,自己和顾问们所认为的土卫九和昂克劳德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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