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家里不同意,最后还是分了。】
【哎,也对。差距这种东西太难逾越了。】
周尤翻了翻聊天记录,大致了解了大家讨论的事情。
隔壁组之前和领导Serena闹翻的汪婷已经结婚,今天回公司正式办理离职手续的时候,排面特别足,还明讽暗刺说了不少,把Serena气得不轻。
周尤翻聊天记录这会儿,大家又顺着“差距”的话题越聊越远,还聊到了公司之前做政府服务类公关项目的某个AE。
那位AE因为一个市政形象宣传项目认识了某位领导,领导结了婚,她却一直和人家保持着不正当关系,还企图小三上位。
后来领导老婆知道了,领导灰溜溜地回家认错,两夫妻和好如初,这位AE却永远消失在了公关圈子。
其实听赵洋提起江彻生病的事,她本想给江彻发条微信。
可看完群里的聊天记录,她彻底断了念头。
她和江彻之间的差距不可逾越,这一点她清楚,江彻肯定比她更清楚。
江彻对她,也不过只是床上关系的心思。
她既然没有想过要维持一段新潮的炮|友关系,就不必再做任何可能会让对方产生误会的事情了。
想通这点,周尤收了手机,坐在长条椅上,耐心等待手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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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医生办公室。
赵洋盯着监视器里某个静止不动的身影,又在群里发微信。
赵洋:【鱿鱼小姐已经坐下十分钟了,我估计她压根就没想发消息,江总江总,你是不是没收到消息啊?哈哈哈哈哈!】
江彻:【你还想拥有一次被移除群聊的体验?】
赵洋:【哈哈哈哈哈江总!你这就不厚道了啊!我可是特地跑进去提了下你发高烧的事儿,人家无动于衷不能迁怒到我身上吧。】
从周琪的病房出来,赵洋就把从病房外听到的消息原封不动转述给江彻,还顺便在江彻面前邀了一功,说自己特意提到他生病的事,周尤可能会来慰问他。
江彻表现得淡淡的。
可赵洋说完慰问后,他躺在床上玩了三个小时手机,愣是没收到周尤的任何消息。
陈星宇:【鱿鱼小姐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江彻你行不行啊,这事儿你打听清楚没?】
江彻:【闭嘴。】
陈星宇:【你怎么想的,不是来真的吧……欸,我倒是问你,你是想找炮|友还是找女朋友啊。】
江彻:【我叫你闭嘴。】
陈星宇:【我看她是对你没意思吧,我也是服了哈哈哈哈哈,还有我们江总搞不定的妹子!】
陈星宇难得找到一个羞辱江彻的机会,正火力全开,可还没得意几分钟,界面上就显示出一条提示:您已被群主移出群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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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彻平时很少生病,可能是心情不好,这一病足足病了十来天。直到国庆黄金周结束,才渐渐好转。
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舒扬就攒了个局,美名其曰庆祝江彻身体康复。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得了什么要命的大病。
酒吧灯红酒绿映衬下,江彻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唇色淡淡的,人也恹恹。
病刚好,嗓子肯定不舒服,赵洋让他别喝烈酒。
可他非要叫威士忌。
赵洋只好叫侍应给他的威士忌里加了冰。
江彻没阻止,但也没再碰酒杯。
他心情不好,不怎么讲话,倚靠在沙发内侧,嘴里叼根烟,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周身萦绕着一种困倦气息。
舒扬这次又带了几个女生。
有大胆的女生盯上江彻,凑到他身边说话。
江彻有一搭没一搭应着,很漫不经心的样子。
可女生误认为,这就是江彻对她感兴趣的回应。
不自觉地,她胆子也大起来,先是往他肩上靠,江彻没反应,她又去搂江彻,想亲他的侧脸。
毫无防备地,江彻突然将她推开,动作不算粗鲁,但也不怎么温柔。
“让开。”
他很冷淡地说了声,然后自己也站起来。
赵洋:“江彻,你干嘛呢。”
舒扬也觉得稀奇,“江总,你今天这死样子,不是真的喜欢上那个什么,你们叫的那个什么……”
赵洋适时提醒,“鱿鱼小姐。”
舒扬笑骂,“服了你们了,这都什么鬼昵称。”
“哎,我说江总,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是就想打打炮还是想亲亲嘴牵牵手啊?”
赵洋:“我看他是都想。”
“哈哈哈哈哈卧槽!赵洋你他妈想笑死我。”
陈星宇一直没出声,优哉游哉地看了他们一眼,从烟盒里抵出根烟,咬在嘴边,又不紧不慢地给自己点火。
赵洋和舒扬还在打嘴炮,江彻似乎已经不耐,想往外走。
陈星宇吐着烟圈,忽然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江总,您可别这副死样子了,我给您准备了一份大礼,您一定喜欢。”
江彻稍顿。
还没等江彻有什么反应,舒扬就嘴快地先问了,“什么大礼啊卧槽,宇哥你不动声色地,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了?”
“你不会是给人下药送到江彻屋里去了吧?”赵洋不着调地大呼小叫着,“欸,我跟你讲,这事儿犯法啊,您这脑子不清醒冲冠一怒为兄弟的,到时候江星都是人家的,人家还和和美美三年生俩,您这十年铁窗泪那都是算少的了。”
陈星宇嗤笑两声,摇了摇手指,摆出一副很欠扁的样子,然后吐出两个字,“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