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孩终于连挣扎的趋势也消失殆尽,像一只被剪掉指甲,乖巧顺毛的小猫。
他停了下来,额头抵在她的额间,勾嘴一笑。
“尝到味道了吗?其实味道还行,咸度适中,甜度也还可以。”
韩初初呼呼地喘着气,轻骂一句:“流氓!”
瞧着她已经被他吻得整个人都软绵绵,连说话都有着无尽的绵意,可那张倔强的嘴还是那么蛮。
苏年华眸子下移,那张鲜红欲滴,略微肿胀的小嘴放大在眼前。
“流氓?”
他戏谑一句,继续含上她的唇。
“唔……苏…”
韩初初紧闭着牙关,任凭他怎么冲也不松口。
腰间的那只手突然动了,在自己的细腰上挠了几下。
“啊……”
突如其来的一阵痒,迫使韩初初开了口。
苏年华扬起嘴角,顺势冲破了她的防线,舌尖不停地在她的舌面上跳动。
似乎在她的领地挑衅着,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渐渐地,韩初初觉得自己大脑有些空白,开始进入断片的阶段。
她时不时地微微睁眼,眼睛扑朔地眨巴着。
在苏年华不经意睁眼下,她的深情被悉数捕捉。
诱惑,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苏年华直接起身,怀里的女孩就像一滩水一样,无骨地向下倾倒。
他加紧置于她腰间的手,顺着腰肢往下,滑过大腿根,一把抬起她的腿。
而后,直接托着她的臀,让她无骨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
他径直地朝着办公室内的那间配套卧房走去……
随着卧房门砰地一声关掉,门外檀木桌上的餐食孤零零地被主人遗弃了。
“你干什么?”女孩微弱的声音,询问着。
“吃午饭!”
伴随着那股熟悉的刺痛而来的,是韩初初那句骂了无数遍的“臭流氓”。
刺痛,使得她清醒了两分,脑子不再空白。
该死的,苏年华吻技是不是太好了点,搞得她在檀木桌旁,毫无还击的能力,只想沉沦!沉沦!沉沦!
“臭流氓!”韩初初再次骂了一声。
“嘶~”
韩初初当即就吃了疼,乖巧地闭上了嘴。
“老公,你轻点,我下午还要去和制片人谈论……”
“唔……”
话没说完,嘴又被堵上。
“专心点!”
“我午餐没吃好,就不敢保证你是否有力气走下床去见制片人!”
卧房内气温急剧上升,暧昧之气处处可以闻到。
卧房外,檀木桌旁,韩初初的包里,梦中的婚礼铃声一直在不停地响。
安然和Sam在保姆车内瞧着时间将近过了一个小时,中途给韩初初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听。
“Sam,我去临苏看看,下午初初姐的新剧事宜可不能耽误,会给制片人留下不好的印象的。”
“万一碰上临苏那位……苏总?”
安然刚推开车门,便被Sam的这句话定住了,咽了一口口水。
故作镇定地说道:“应该…没事的。”
安然穿过马路,朝着临苏集团后门的员工通道走去。
她就是怕去到临苏碰见苏总,所以才和Sam一起在保姆车里等着。
就是怕见到苏总,才打了初初姐三个电话,而不是立马去找她。
不过现在…耽搁的时间太久了,初初姐的手机又打不通,她只好硬着头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