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生气了,下药是我不对,可你不是没喝吗?既然没事,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
“傅芷蕾,蹲下!”男人脸上乌云密布,嗓音沉得吓人。
傅芷蕾缩缩肩膀,一边伸出双手,弯曲蹲下膝盖,扎马步的姿势,一边怯怯的说:“我蹲下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
“一个小时。”
“哥,我十分钟都蹲不了,你让我蹲一个小时?”傅芷蕾不可置信的望着陆靳深,“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一个半小时。”
“哥,我身体不好,真蹲不了那么久……”
“两个小时。”
傅芷蕾气呼呼的看着陆靳深,却是不敢再说话。
陆靳深转过身,绕到沙发前坐下,打开客厅电视看了起来。
傅芷蕾看陆靳深这架势不像开玩笑,是打算在这里看着她扎马步,急了,“哥,你回去吧,我一定蹲两个小时。”
“……”男人留给她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十分钟后,“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理。
二十分钟后,傅芷蕾双腿开始打颤,“哥,我真的坚持不住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陆靳深察觉背后有动静,回头警告,“安静点,老老实实蹲着,再敢说话,或者动一下,今晚你就蹲这里别起来。”
傅芷蕾想起来的身子又蹲了下去,眼眶都红了,委屈巴巴的看着陆靳深。
陆靳深不为所动,转过头继续看电视。
一个小时后,傅芷蕾双眼开始发晕,双腿发麻,浑身发抖,腰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可又不敢动,他这个哥哥发起狠来,真的很冷血。
在部队的时候,有一回她缠着宴倾,待在宴倾的房间不肯走,想成为宴倾的女人。
陆靳深知道了,将她拎出去罚站军姿一晚上。
后半夜下雨了,他都不让她回房。
那次她高烧四十度,躺在床上三天下不来床。
傅芷蕾想到往事心酸得不行,这是她亲哥哥吗?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怎么可以对她这么冷血?
他的心一定是石头做的。
为了一个女人这样惩罚她,太过分了!
傅芷蕾越想越伤心,加上身体确实熬不住了,眼泪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落了下来。
陆靳深对房间里越来越大的哭声置若罔闻。
大概一个半小时后,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重响,陆靳深转头,傅芷蕾晕倒在地。
他拧着眉心走过去,将地上哭得眼睛红肿,满脸是泪的女人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弯腰,掐她人中,两秒后,人缓缓睁开眼睛。
“哥……”
“不许哭!”陆靳深冷声命令。
傅芷蕾忙将呜咽声压了下去,肩膀微微抖动,却是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陆靳深在床边坐下,“以后还敢不敢无理取闹?”
傅芷蕾摇头,“不敢了。”
“谁是你嫂子?”陆靳深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