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是是,都是我不对,不收拾了,再住些时日好不好?”
刘聆凤破涕为笑,“喝靳深的喜酒我自然是乐意的,就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办喜事?”
“证领了,孩子也生了,还能晚到哪里去?”
“这倒是。”
……
童翘从医院回来发现徐德昌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虽然谈不上和颜悦色,但是没有之前的横眉竖眼了,而且晚饭桌上他还主动问陆靳深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卧室,童翘侧躺在沙发上一边吃薯片,一边对刚洗好澡从卫浴间出来的陆靳深说:“我这算不算过了徐叔这关?”
陆靳深站到沙发旁,大手压着干毛巾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擦拭,目光落在童翘因为躺着领口微开的胸口上,“嗯。”
童翘又塞了一片薯片在嘴里,咯嘣咯嘣吃着,动作一派悠闲,神情满是享受,完全不知道自己风光泄露了,“总算搞定他了,若再搞不定,我觉得我可能会忍不住爆发。”
陆靳深在沙发边缘坐下,深邃炙热的目光在童翘穿着单薄睡衣的身上游走。
她穿的是运动睡衣,短袖,热裤。
上衣胸口有两粒扣子,没扣,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
运动热裤下两条雪白笔直的大长腿分外夺人眼球,看得陆靳深浑身燥热。
他压制着体内的欲念,一边慢条斯理的擦拭头发一边随口问:“怎么爆发?”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呗。”童翘说话的时候又丢了一片薯片进嘴里。
陆靳深点头,将手里的毛巾随手丢在沙发靠背上,俯身,双手分开撑在童翘身体两侧,“我觉得你说得很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童翘拧眉,“你突然靠我这么近干什么?离远点,没看见我在吃东西吗?”
陆靳深将童翘手里的薯片拿走随手丢在玻璃茶几上,桶装的薯片在玻璃茶几上滚了几滚眼看要掉到地上。
童翘翘起身子,一手扒在陆靳深的手臂上,一手伸出去捞,“我的薯片……”
陆靳深胸口一个用力将童翘压回了沙发上。
桶装的薯片掉在地毯上发出倾微的声响。
童翘双手拍打陆靳深的肩膀,“你赔我薯片,赔我薯片……”
“垃圾食品,少吃一点。”陆靳深身子又往下压了几分,两人的脸相隔五厘米左右,“还不如吃我,养身健体。”
童翘这才察觉到空气中弥漫了无数炙热的暧昧因子,而陆靳深一向深邃如潭的眸子里也泛着浅浅的光泽。
童翘放在陆靳深肩上的手急忙撑在他胸口,“陆靳深,今晚不行,我腰疼。”
“做了体疗不是好了很多吗?”
“但是不能使力。”
“不用你使力,我来。”
“那也不行,我得承力啊。”
陆靳深知道童翘不是扭捏的人,但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