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苏湛年给睡了。
倘若知道会在这种情况下睡苏湛年的话,我压根就不敢跑到酒吧去厮混。
我和苏湛年结婚三年。
我拿他当情人,他拿我当仇人。
嫁给苏湛年之前苏家被人诬陷牵进一起命案的纷争,因这事苏家股票狂跌,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苏湛年找到我父亲。
我父亲是政商权贵,能够帮到那时的苏湛年,但唯一的条件是娶我过门。
那时我不知道苏湛年已有心尖上的人,倘若知道我打死都不会选择嫁给他。
盯着苏湛年轮廓分明的侧脸越看越觉得恐惧,越想越觉得点背,倘若苏湛年醒来知道他昨晚睡的人是我他肯定会杀了我的。
我承担不起这个后果,所以赶紧起身想溜之大吉,但没想到突然有一个劲把我摔在床上,随之我感觉到他的身体缠上了我。
苏湛年炙热的呼吸落在我的颈部,我觉得痒用手推了推他,他手掌摁住我的肩膀,语气微微慵懒的问:“大清早的想去哪儿?”
尾音微微上调,魅惑人的心智。
昨晚苏湛年和我都喝的烂醉所以没有认出对方,我抱着脑袋把脸埋在枕头上,语气涩涩的说:“天都亮了,我还留在这做什么?”
我昨晚醉的一塌糊涂,所以在他抱上我的那一刻我恍然以为我梦见了苏湛年。
昨晚我跟发了疯似的,唇瓣不停地凑在他脸上,又啃他、咬他,双腿死死的缠住他,口里甚至一个劲的喊着苏湛年。
他给了我极大的反应,手指不停地拔撩我身上的火,还温声的喊我,“阿饶。”
是的,阿饶。
苏湛年放在心尖上的那个女人。
我以为在我的梦中我能短暂的拥有他,但他却依旧忘不了那个叫阿饶的女人。
我记得,我在听到他含糊不清的喊着这名字时,我哭的泪流满面、很不知所措。
他温声哄道:“再陪我玩玩?”
苏湛年的手指停留在我的腰上,我当即翻了个身瞪着他,笑问:“还玩吗?”
他看见我脸的那一刹那跟受了惊的小猫似的一脚踢在我的腰上,我经受不住他那个力,腰撞到墙上狼狈的滚到床底下。
我咬了咬牙,闷声吃了这口气。
我呼了口气爬起来,苏湛年掐住我的脖子,双眼泛红的盯着我,嗓音异常的冷酷无情道:“宋晚,给我一个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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