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游动,不停往返江海之间的旅程之中度过的。”
沈娉婷也发出一叹说道:“那它们又是为什么啊。”
我说道:“这就是生命啊。”
“只不过这种登山鱼之所以会出现,我想并不是为了产卵。”
陈鼠标也点了点头:“大仙说得对,这些登山鱼好像是去朝拜什么一般,只要下大雨,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正说着话,突然沈娉婷指着那台阶形成的溪流叫道:“你看快看,那些鱼儿出现了。”
我顺着沈娉婷的手指望去,便看见这台阶之上一条条洁白的头顶却有一点红色的鱼,正在拾级而上。
这些鱼儿个头不大,顶多只有二寸来长,它们头比较大,身体相对较小。
这样的身材在它们游动过程之中给它们带来的是更多的麻烦。
毕竟这从山上下来的水流,直接就冲在它们的头部,而它们的小身体想要支撑着这么大的脑袋逆流,也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
沈娉婷看着它们那么辛苦的样子,又感慨一声说道:“真不理解它们,它们这么努力,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已经说了三次为什么了,而我也有些不太理解这些鱼儿,按说这些鱼儿不是为了生存,也不是为了生产,到底为什么要在这雨天上山呢?
在一边的林忠义突然说话了:“对了,我听我师父说起来过,咱们这龙水还出过一个特别有名的人,叫做计然。”
“计然?那是谁啊?”沈娉婷问道,“既然说有名,可是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我说道:“师妹你不知道那也很正常,这计然说有名,其实也并不有名,真正有名的是他的徒弟,那就是陶朱公。”
“陶朱公?就是那个范蠡?”沈娉婷说道,“这个人我倒是知道。”
“范蠡其实也是我们河洛门的祖师之一,所以这计然也是我们河洛门的,他在外面名声不显,但是实际上他的本事可比范蠡要强太多了。”
“你知道我们羊倌有四绝吧,也就是观天,相地,踩龙,盘口。”
“其实这四绝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是后来大家一点点累积出来的,观天是从计然开始的,计然将阴阳五行与商道结合起来,以天相来经商,留下一本计然之书,是我们河洛门当中的至宝。”
“当然这计然之书其实也只有名字留了下来,我们并不知道它是否真实存在着,想不到这计然竟然是在龙水住过。”
“那相地,踩龙,盘口又是什么人留下来的呢?”
“这相地是郭璞留下来的,他靠着一本葬经,一把量天葬尺,将河洛门的学说完善了许多。”
“而踩龙,却是到了初唐的时候,由袁天罡祖师留下来的。”
“至于盘口,说法不一,但是最可能的是从宋朝的邵康节留下来的一个系统的理论。”
“想不到河洛门的传承竟然如此之源远流长,”沈娉婷说道,“那么猫头哥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些小鱼其实是去朝拜计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