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何处之自然知道凭着曲远山的性子,不容易那么轻易就答应了自己,所以也只能试着诱惑着对方,主动提出了能够满足曲远山那变态报复的扭曲心理,主动提出了让曲远山认为,能够将自己身心都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建议,企图通过这样的“牺牲”,来换取秦沐沐的一丝安全和放松。
果然曲远山听了何处之的提议,坐在位置上犹豫了半响,似乎也是在考虑何处之话里的提议,最后还是觉得何处之说的有些道理,确实,比起自己对于何处之不肯屈从的单方面发泄,还是让何处之心里不肯屈服,动作上却又不得不委曲求全,受了自己一切的羞辱不说甚至是主动求着自己的折磨对付,同时让他忍受着身心的双重折磨,这样的效果确实是不得不说,要比前一种结果和过程,要更叫人心里痛快舒服得多。
于是想了想,也状似犹豫考虑的问起了何处之的条件:“何总真不愧是将何氏发展到了这般田地的大人物,手段和主意还真是多得,让曲某都感到望尘莫及的啊!只是何总这般决绝,连着对自己也能狠得下这个心来,到底也是做到现在这个位置,练就了这样一副铁石心肠啊!曲某从心里佩服何总,只是不知道,何总是打算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来和曲某谈这个交易?总该不会是让我放了二位回去吧?”
何处之听了曲远山话里的嘲讽和松动,也不跟他周旋,直接说出了自己想要和曲远山谈及的条件:“我夫人额头上的伤口严重,我担心她到时候感染了,会发烧头晕导致更多的病症,还请曲总放了我夫人,至少给她找个医术好些的医生看看,若是曲总答应了何处之这个要求,救了我夫人的安危之后,何处之自然感激不尽,就算曲总提出任何让我听从的要求,何处之也定然会不留余力的讨曲总欢心,直到曲总满意为止。就算是学了那些畜牲的种种行为,何处之也绝对不会有半分的犹豫和不决,必定心甘情愿的受了曲总的吩咐。”
“何总对夫人的情深义重,曲某听了可真是感动的泪雨俱下呀!可真是难为何总了,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去换自己夫人的死活。不过最让曲某意想不到的还是,何总竟然现在也学会阿谀奉承,认低求人了么?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答应何总您这个简单的请求,毕竟何总和夫人伉俪情深,曲某也是感动的一塌涂地了呢!只不过对于曲某这么大一个“帮助”,何总是不是也该提前拿出些诚意出来,好好答谢答谢曲某的慷慨相助才是?
虽然曲某是不介意这样一些小恩小惠,不过我相信何总,肯定也不会是个愿意欠人人情屡屡不还的人吧?如此说来,曲某自然也就不好再让何总背了这么一个欠‘债’不还的诋毁,那么何总也就不用再跟我客气任何了。
现在就尽快将你的诚意拿出来,也让我们这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人物都看看,好好长长见识何总你说是不是,免得以后出去丢大发了脸这可就是曲某的无心之过了,何总你的意思呢?不知道是不是也和曲某一样,考虑到了这么一个远见的层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