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奸计得逞的冷意,又是不知不觉的冷冽了许多。
走到何处之面前,仔细欣赏着自己曾经高高在上,甚至害得自己险些倾家荡产走投无路的敌人,现在却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一般,被自己的手下肆意羞辱,只能干干地等着自己的处置。
一想到这里,曲远山嘴角又是勾起一抹得意讽刺的笑容。
“曲总,您来啦!”那歹徒头子看着曲远山的到来,便立刻变了脸色,狗腿讨好的迎了上去。
“怎么我让你们好好招待着何总,现在看来你们倒是没听我的吩咐招待不周,这都害得何总面上不高兴了呀!”曲远山不应那歹徒头子的讨好,而是加了些怪罪在其中,似是有些不悦手下这些人的动作和“招待”。
“我们是打算动手的,可是还没开始呢,曲总您就赶巧到了。”那头子也怕曲远山怪罪下来,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便立刻解释的迎合着曲远山的情绪。
“那正巧,既然让我赶上了何总的时间,看来还是得曲某亲自动手招待何总,才不会失了这个贵客光临的礼数。”
曲远山讥笑到,眼里却是满含恨意的没离开何处之淡然阴沉的脸色半分。
那些人见曲远山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这下子也都一一的松了口气。那头子更是曲靖逢迎的应了声:“是。”随后又是眼疾手快的让人擦干净了一旁的凳子,亲自又小跑着过去端到了曲远山身边,讨好的笑到:“曲总您做,我让人擦干净了的,保证不会脏了您的衣服,站着多累啊,这看戏还是得坐着慢慢观看才有意思啊!”
曲远山听了那人的话,缓缓抬头看了对方一眼,随即又似是漫不经心的问了对方一句:“叫什么名字?”
“我叫胡畔,胡须的胡,河畔的畔。”
“胡畔是吗?”
曲远山又是不明所以的重复了那头子的问题。
“是是是,曲总您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吩咐,我和这群兄弟们一定跟着曲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个叫胡畔的歹徒头子,只以为曲远山是要包浆他的懂事有眼色,这下便更是眼疾嘴快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同时,也还没有忘记要好好表表衷心,对着曲远山又是殷勤的说了句好话。
“你做得不错。”曲远山也是确实点点头,语气状似满意,却又意味不明的夸赞了对方几句。心里却又是起了另外一个狠倪的想法:此人留不得!这种太过油嘴滑舌,出事或许圆滑,不懂适可而止的留着才是最危险的!面上却是没有展露分毫,来引起胡畔的怀疑和警惕。
曲远山不放心胡畔,或许是他谁也不放心,除了他自己之外,对于其他的任何人,他也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的。担心这样或许滑头的人留在身边,迟早容易出卖了自己,让自己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曲远山不加犹豫的就下定了要将此人暗中处理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