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网页,他这车里什么都有,无线上网,“去看看你的论坛,有没有孩子们的消息。”
原来,他连这个都知道。
坐下来就打开看,一条又一条,她看得很认真,而他,就坐在她的身边,一双眼睛随着她鼠标的移动而移动着,想要知道的事早晚都会知道的。
算一算孩子们失踪了也有几个月了,再找不到,他水君御的名字就真的要倒着写了。
手机响了,他拿起走离莫晓竹,身后是她劈劈叭叭敲打键盘的声音,什么都是生活的味道,轻松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安风,什么事?”
“水少,木远楼回来了,他在找……找老夫人。”
“好,我知道了,按照我交待的做就好,行了,就这样,有什么事再联系。”
“好的。”安风简短的两个字便挂了。
水君御收起了手机,眼皮却跳了一跳,只给他和莫晓竹一个星期的时间吧,真的不是很长吧,他一定要带她去挪威,去看极夜和北极光,不然,他会后悔的。
有些事,放一放应该是没有关系的,毕竟,已经搁置了那么久,不是吗?
上上网,然后就要睡了,昨天去弄飞机起降轮子的时候他还英雄来着,可不知为什么,过了一夜,越想越是肝颤,那是九死一生的事呀,就算是有降落伞也是危险的,想想,都觉得自己是有九条命,不过,现在能活着,能看到莫晓竹,还能与她一起,他是真的挺开心的。
“晓晓,去洗澡,早点睡。”她脸色不好,有些黯淡,让他想起了她之前的病,若不是那病,她也不会失忆,可是,他却是恨不起花伯的,总也是花伯让她的病好了,在失忆与一条命之间,他还是一点也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在房车基地就是这样好,水和电都是十分的充足的,进了洗手间,有点小,可是在车上这应该也算是大的了,洗着身子,看着镜子里光`溜`溜的自己,脑子里赫然闪过昨晚,想到水君御对她做过的一切,她的脸刷的红了。
可,那些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男人是女人的另一半,女人也是男人的另一半吧,男人与女人永远都是相吸的,她撩着水,正低头洗着小腿,浴室的门一下子开了,“晓晓,要停水了,我跟你一起洗,省水。”
她抬头,一拳挥向他,“出去出去,挤死了,这地方小。”
他的手一拥,让她就靠在了他身上,根本就是脱光了进来的,拥在一起看着镜子里有着无比曼妙身材的她,笑眯眯的道:“你瞧,这宽敞着呢,我伸手伸腿都不影响,乖,洗好了一起出去。”
她是真的无语了,想要动,可他的手搂着她紧紧的,而,最要命的是她臀上此刻正顶着他的昂扬。
那东西,似乎一开始还是软趴趴的,可是随着他拧大了莲蓬头的水流,那水沿着她的肩背一路向下流满她和他的全身时,他那里就开始迅速的涨大再涨大,抵着她的肌肤,起着微微的痒。
“晓晓……”他轻蹭着,这样冷的天是不出汗的,再加上他一早起来在酒店就洗过了,只需冲冲水抹一遍沐浴露就好了,可是还想要她,在浴室外听着她洗澡的声音,他早就难受的不行了。
不想委屈自己了,他是真的想她。
想她也想要她。
男人要主动点,他需要,她也应该需要的,他上网查过了,女人对这方面的需要一点也不比男人差了,所以,他壮着胆子就进来了。
莫晓竹那个气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觉得他是斗不过他的,“水君御,你混帐,你出去,不许你再碰我。”
“不。”他不理会她,霸道的头俯下来,落在了她的发间,轻吻着她的发,那上面都是水的馨香,还有,洗发水的香,让他迷醉着。
“你流氓。”
“可我想要。”他坦白了,一张脸不红不白,自然的慢慢的写上了情`欲的味道,“晓晓,你是属于我的。”谁让她那一晚谁也不选偏就选中了他呢,所以,她一辈子也逃不开他了。
他的舌尖已经越过她的发而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细细的舔吻着,那一下下,就如蛇信子滑过一样让她浑身一颤,身子一软,若不是有他在搂着她,只怕她真的站不住了,“水水……不要……”
她第一次这样唤他就是她情欲初起的时刻,一听到这个称呼,他更难受了……
“晓晓……晓晓……”仿佛要将这个名字深深的刻在心底里一样。
终于,他不动了,可是手,还有她的身上,两个人的身上都是汗,还有水,却已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水了,汗与水融合在一起,她轻颤着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了,手从镜子上移开,整个人就要瘫到地板上去,却被他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用力的一提,带着她重新靠在他的怀里,她软软的靠着,人虚脱了一样,听见他道:“以后不许拒绝我。”
就拒绝,使劲的拒绝,“讨厌,水君御我讨厌你。”总是欺负她,偏他就是知道她的弱点,让她应对不了。
“呵呵……”他笑了,任她的粉拳落下,“这样才象女人。”她做莫松的总裁的样子,他是真的不喜欢,女人太酷了不好,而且,他亲眼看到她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下属看着她的目光,他不喜欢来着。
这就是他的爱他的喜欢,所以,他想要慢慢的改变她。
她身子一颤,总是被他说得更羞,闭上眼睛,到处都是水,还热着,伸手就洗身体,只想把身上的才出的汗都洗去,正当她的手要落在下面的时候,他突然间道:“行了,冲冲就好了。”抱着她拿起浴巾一裹就出了浴室。
没了热汽的外面真冷,冷的让她一抖,他的手动作极快的,三两下就擦干了她的身体,再包住了她的长发,然后一倾身就把她放在了被窝里,被窝里很暖,他插了电热毯,这年头,只要有钱什么都能有,电这东西是真的好,插上电,可以有各种让人欣喜的事情。
随意的擦了擦自己,他也钻进了被窝,有她在,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
她往旁边一闪,他立刻如影随形的跟上去,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这样自然的要睡在一起。
最初她进水家的时候,每一次完事的时候他都会离开,只是怕元润嫉妒了,却不想,他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那时,他就恋上了她的身体,又或者,是她坐在他腿上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恋上了她的身体吧,手臂一捞,把已经蹭到床边的她捞回来,“乖,睡吧。”
他哄孩子一样的男声让她啼笑皆非,却又觉得是那么的满足,罢了,人生也就这样了吧。
只是遗憾的是孩子们还没找到,闭上眼睛,刚才被他折腾的真的是累了,“水水,明天我要请假。”他要是天天这样,她真的会累得只剩皮包骨的。
“什么假?我不许你逃,要不,我找根链子把你拴起来吧。”他忍着笑,貌似一本正经的说道。
“水君御,你要搞虐待是不是?”被窝里她一口咬下去,正好咬在他的颈子上,狠狠的一大口。
他没半点的反应,就由着她咬,终于,她咬累了,牙齿绷得太紧了,可,他却不喊让她松口。
坚持再坚持,她坚持不下去了,缓缓慢慢的松了口,再看他的脖子上是一排清晰的小牙印,红红的一片,真的是咬得太狠了,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咬得那么狠,反正就是不喜欢被他吃得死死的,他一亲她一要她她的身体就不属于她自己的了,那让她特别的心慌。
“心疼了?”就在她的眼睛盯着那一排牙印看的时候,他居然突的冒出这三个字,把她吓了一跳。
“谁要心疼你,我就是要咬你。”她说着,牙齿又要落下去。
“咬呀,我就喜欢你咬,咬吧。”
“你……”她无语了,男人怎么会这样,让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了。
“莫晓竹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句俗语叫做打是亲骂是爱来着,瞧瞧,你刚刚是又打又骂了。”眨眨眼睛,他又续道:“原来,你这么爱我。”
她脸红了,明明不是这样的,他却把什么都歪曲了,转过脸,闭上眼睛,真的不能理他了,水君御何时变得这样了,她真的受不了他了。
“呵呵,困了就睡吧,乖。”
真想掐死他,可,手才要落下去就想到他才说过的打是亲骂是爱了,于是,手收回来,恨恨的咬着牙,重又闭上眼睛,呼呼的喘着气,她发现睡眠离她越来越远了,她精神着呢。
她是怎么睡也睡不着了,又不想动,只怕一动就碰到了他也裸`露的身体,两个人这样子躺一个被窝里,真的是有些怪,好象,从她第一晚遇上他到现在,也没这样过,即使是他要她,也是完了事就离开的。
“水水,别……别搂着我,好不好?要不,我睡不着。”真的不习惯来着。
“不好,睡觉,乖。”大手落了下来,他在轻拍她的背,莫晓竹无语了,她又不是孩子,至于这样拍她吗?
可,她知道说了也没用,一个翻身,便把后背对准了他,却不曾想正好方便他搂着她,然后那一只闲着的咸猪手就落在了她的一只乳上,“唉……”叹息了一声,她又翻过了身。
水君御在黑暗中邪邪一笑,那只手依然轻拍着她的背,黑暗里,女人的味道遍布在他的周遭,他想要的,一直就是这样的感觉,不是吗?
怎么也不会放手了,这么冷的夜,她哪里也不能去的。
连着几天几夜,一路的赶往挪威,遇到海的时候房车就上了船,反正,他就是走到哪里都带着他们的这个‘新家’,还有她。
几天的相处,再加上她对北极光和极夜的渴望,她终于还是随他一起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个美丽的国家,到了峡弯,那里可以看风影也可以等极夜,还有北极光。
第一夜,她就感觉到了。
因为那一夜真的是特别的漫长。
仿佛,白天永远也不会来了一样,几乎一夜就有了二十四个小时。
除了夜的感觉,就什么也没有了。
普通的夜,除了黑就是黑,那只是时间与空间的转换。
却也是那么的神奇。
那样的冷夜,她又睡得沉了,被窝里暖暖的,水君御把什么都弄得妥妥贴贴的,她先是睡着了。
睡得正香,突的被拉起,“晓晓,快起来。”
那催命一样的声音让她皱着眉,“别吵。”
“起来,快,薇薇和强强来了。”
他这一嗓子,莫晓竹一骨碌就爬了起来,一件大衣披在她的身上,连带的还有被子,对面的车窗的窗帘已经大开,原来,车子是停在了海边。
海天相交的一线,北极光显现了,那么美,美的眩目,美的让她移不开视线,她静静的看着,什么都忘记了,来了,真的不虚此行,那就只有一个美字可以形容。
身子被拥着,耳朵里突然间响起了手机刺耳的铃声,水君御不耐烦的接了起来,“安风,什么事?”
她不想听的,可是这时,安风的声音就是清晰了起来,“水少,木远楼带走了老夫人。”
一句话,他的手抖了抖,然后飞快的道:“给我订最快的飞机,我赶回去。”
那个男人,他要会一会了,转头看看莫晓竹,“晓晓,你看吧,我先收拾东西,然后,我们回去。”
她看着他,他妈被木少离他爸带走了,他没了心情,她又何尝有呢,“水水,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这几天,她的心真的柔软了许多,跟他一起,太多的好与暖,那是她以前都不曾感受到的,或者,这就是爱吧,她是真的想要放下一切了。
妈妈的事,就暂且的放下吧,妈妈也想要她幸福,要她的薇薇和强强幸福,不是吗?
那么,四个人的家,才是真正的家。
她决定了。